私の部屋,世界、歷史、人的万華鏡。
私の部屋,世界、歷史、人的万華鏡。

有歷史的世界是幸福的,否則風花雪月僅是虛無飄渺。流逝的時光,點滴拾遺,於悄然偶遇的空間現場,是悲歡離合,也是千古風流。在社畜禁錮裡掙扎如我,寫作是窗口也是救贖,手中的經緯,指引我向烏托邦邁進。

《失眠》(八)

熟睡,醒來才是全新的一天,吾人稱之『明日』:失眠,永遠都是在這一天打轉著,一座「今日」的地獄。

預計進行一系列造訪東南亞(馬來西亞、新加坡)與印度洋上的島國(塞席爾、模里西斯)前夕,王室成員也好、內閣議會也罷,甚至是平民百姓一種帶些親切又敬畏的稱呼,「老闆娘」(事頭婆)於西元1972年的2月中旬,在白金漢宮,藉由帝國首相希思的見證下,象徵性地簽署了一份來自五峰會談後的決議方案。即使已經多次魚雁往返,出現在尊貴的專屬御用「紅色盒子」裡,但謹言慎行、小心翼翼的一國之尊依舊不敢輕率地下筆……

「我誠摯希望,我的子民們能夠生活在一個充滿希望且光明的世界,有信仰、有未來,這份『秘密』就讓我們來承擔好了;作為負責任的大家長,就算知道天即將要塌下來,我們一樣會張開雙臂,盡可能保護孩子們的安危,至死不渝。因為上帝賜予我們的愛,是不可測度與思量的。」

 

在極為私密的日記本寫下真情流露的感想後不久,同年3月19日,以元首之姿抵達塞席爾(Seychelles)進行參訪的同一時間,五國政府高層所一致支持的決議案……就在那由花崗岩島跟珊瑚島所組成,更有昔日辛巴達發現具有強烈磁力的神秘山峰傳說下,藍色星球上核心人物中的核心人物,猶如棋盤上的王與后,讓計畫代號《澤藍丁娜》(Zellandine)付諸行動:

一則源自中古世紀的民間故事,俊俏王子特洛伊樂斯(Troylus)與美麗公主澤藍丁娜彼此愛慕熱戀,但因為律法女神泰美斯(Themis)的咒詛成真,澤藍丁娜陷入了永久熟睡的狀態,等待他日王子的再臨……也就是《睡美人》(La Belle au bois dormant)的原型。 

熟睡,醒來才是全新的一天,吾人稱之『明日』:

失眠,永遠都是在這一天打轉著,一座「今日」的地獄。

 

年輕詩人的文字,意外夾雜在充滿官僚詞語的檔案裡頭,據說是列昂尼德·布里茲涅夫(Leonid Brezhnev)特別的要求,流放《古拉格群島》的作家索忍尼辛等異議人士,更藉毀謗之名拘捕大量反對派作家進入勞改營的他,面對人類的渺小與可能的不堪一擊,顯得過分矯情。


「有點……『不切實際』的順利,哈哈。」

 

將米白色的外套拎在手裡,東尼點燃了今天,12月3日,第一根七星牌濃煙。一口自在的雲霧飄渺,很快地又到了主日彌撒的時間了。從神學院到法學院,最後投考軍事學校,高分通過加入情報局,一路自宿命論走來,他本相信神隱沒的手主宰著宇宙萬物的運行,但面對板蕩不平的世道,天災人禍的紛擾,以及看似無止境的戰亂與衝突,神在哪裡?信仰在哪裡?「人是否已經被上帝所遺棄?」,亞瑟的回答或許尖銳了些,卻又相當實際:

 「我從地獄來,要到天堂去,此刻路過人間。」

 不!我們都從天堂走下,東尼輕聲反駁了名作家斯湯達爾(Stendhal)的說法,人間,只是地獄的其中一個入口,但裝潢精美。

亞瑟笑了,吻上了他的胸膛。

 

兩人依偎著相互取暖,在挪威雅隆市(Longyearbyen)的出租木屋裡,即使外頭是攝氏零下十度,可裸裎相見,毫無遮掩的原始樂園,彼此的內心都已獻給對方,絕無保留……可唯一剩下的「秘密」,其實就在距離四公里不到的地底深處……

「冰封的伊甸園,全球制霸的關鍵!取得兩把生物鑰匙,你們將開啟……不!我們將『闔上』潘朵拉的寶盒。」,十六局白少將的話,至今讓他印象深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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