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宜

@mupupu

鹿野忠雄之跟著高中生去爬山(上)

「山、雲與蕃人」書中,鹿野忠雄爬卓社大山時,還是一個高中生。這位高中生本來想要偷偷越過警備線,潛入有抗日份子出沒的六龜地區登山,卻因為得了傷寒而無法成行(後來發現好像是登革熱)。身體稍微恢復以後,他先自己一個人到阿里山上去療養身體。這場卓社大山之行的豪舉,就是從阿里山起行。

花磚的故事—1920年代的浪漫

過去的物事並不會永久存在,在相隔許久之後仍然能見到它原有華美的樣貌,需要非比尋常維護的決心。

遺忘之屋

看日本時代的老照片,會覺得以前有另一個台南,是令小說「陳夫人」裡的安子,想起京都的台南。

請待在有光的地方

在這部作品裡,有關於「光」的複雜情感。

港都洋裁師

禮拜天學校放假,中野洋裁學校的女學生們,包括台灣少女壽賢,和同學搭電車到銀座,不用轉車,只要三十分鐘就可以到達流行與時尚的中心地。

台湾の少年(「來自清水的孩子」日文版)

它所描寫的是一個經歷苦難、但是仍然保有對生命的熱愛與一顆赤子之心的人物的故事。知道有人可以這樣度過自己的人生,總是令人充滿盼望的。

「台灣鐵路千公里」—1980火車時空之旅

作者在台灣體驗到的即將消失的火車風景,現在閱讀起來如此珍貴

寫給即將成為孤兒的孩子們

只要是身為父母,一定充滿了無論如何都想用自己的手守護兒女長大的心情。父親內心充滿了對兒女的愛,卻必須眼睜睜看他們成為孤兒。這的確是讀來心酸的故事,但絕對不是一本陰暗悲傷的書。

平野啟一郎《分人:我,究竟是什麼》

「分人」(divisual)這個概念是從「個人」(individual)而來,個人的裡面可以有很多不同的「臉」。「分人」的好處是讓每一個面向都有機會自由發展,不致於受到其他分人的干擾。

心理學家說有4%的人毫無良知

反社會人格者深知如何利用好人的脆弱良心,使他們可以為所欲為,卻不必付出代價。當你指出他們的錯誤,他們還有可能反過來指責你「缺乏包容」、「欠缺憐憫」,使你充滿罪惡感。

石黑一雄的「夜曲」

閱讀這個故事就像是聽了一首歌,心情低迴在威尼斯運河上的昏黃燈火中,景物漂浮不定,如幻似影,所以我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小說⋯無法釐清它給我的感受—那印象是如此濃厚,如此模糊不清。

平野啟一郎《日間演奏會散場時》

我們只有一次機會,沒有選擇重新來過,於是作者筆下步入中年的主角們,都在某一個時點,突然意識到「在另一個選擇中,另一個地方的自己」。現在的「我」真的是自己真正的樣貌嗎?又或者本來有另一種可能,「我可以活得“更像自己”?」

荷風的東京散策記

1879年出生的永井荷風,出生在江戶風情仍然濃厚的明治時代,在他成長的過程中,目睹著城市文明逐漸西化,經歷震災後街景的劇烈變遷,一樣又一樣美好的事物消逝,永不復返,喜愛散步閒晃的他用感受寫下紀錄這一切的文字。

寂寞的終點

你在死亡面前毫無辯駁的餘地,愛情似乎也無能為力。無論我們所愛的,對我們具有如何核心的價值,死亡還是會毫不留情地奪走,時間也站在牠的那邊。

一個好人死了以後—小說改編電影「那個男人」

有一天當我離開這個世界,我希望能只是以「一個人」的身分被認識,不是我的出身、種族、宗教、職業、成就⋯,不是別人給我的定義或命名,而是我這個人本身。

那些無人得知的你

我們用來保護自己的想法,成為禁錮我們的牢籠,使我們困在其中。

「童年情感忽視」—那些沒有得到的愛

「如何終止這種情感缺失的傳承,養育出健康、快樂的孩子?」,會不會大多數讀這本書的讀者,都是和我一樣不知如何去愛的父母,絕望地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是在讀完這本書之後,我發現自己問錯了問題。

來自雪國的遺書

並不是為了忘記苦難而寫作,而是生命本來就充滿了值得書寫的事物。

靠著耶穌翻轉人生的人們

他們也用自己的生命告訴後代,這條路是值得走的,路程也許有時孤獨而艱辛,但是終點有真正美好的事物。希望他們也能夠在走完自己的人生之前,看見這個美麗的事物。

高雄、天主教道明會與我

記得年幼的我很喜歡學校裡的許多儀式,或許大多數的孩子都是這樣的,以那些生活裡重複的、感覺永遠不會變動的事物,作為安心感的來源。我喜歡下午點心時間前吟詩般的禱告文,喜歡進入教堂時的點水禮,喜歡長椅後面跪下祈禱的平台,過多的校規從來不使我們感覺拘束,因為孩子們知道他們絕對能跑的比穿著笨重修道袍的修女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