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 / 二選一

「二選一，山還是海？3、2、1——」

「我...再想一下。」啊，好難選。

我喜歡山的綠蔭，以及芬多精的氣息；也喜歡海的深藍，以及浪花的拍打聲。

「那...你喜歡什麼？」

「海吧。」

「那我今天也喜歡海吧。」明天再來喜歡山。

我喜歡爬山，雖然到目前為止也沒爬過幾次。爬山時，我會時不時地回頭，想找到最好的角度眺望這一望無際的大地，而一路上的芬多精，以及到至高點的成就感更會讓人上癮。山中的瀑布也讓人舒服，我會聽著溪水聲，往她的源頭前進，來到最沁涼的深山中，脫下穿了一整路沉重的鞋子，浸泡在清可見底的溪水中，逐漸洗刷沿途的疲倦。

我也喜歡看海，雖然我不會游泳，也不是去玩水上活動的。我會從沙灘慢慢地往大海走去，直到踩著細碎的白色浪花，聽著它規律的輕拍聲恍神，然後沿著白色的分際線走著。等到走累了，找個陰影處坐下，清風柔柔地吹，我會看到遠方不知道誰家的小男孩小女孩，用小挖土機玩沙子和堆城堡，然後想起自己小時候也是這樣的容易滿足。

無須修飾的美

在山中看過一次夕陽，是那種朦朦朧朧的美，由黃轉橘的光線與山上的雲霧的互相繚繞。

在海邊看過一次夕陽，是那種願意包容一切的藍黃橘漸層色，緩緩降落壟罩著整片大海。

我都好喜歡，可以兩個都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