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riatto_羅夏

@Rorschach_

盲蛆

  夢鄉於混亂之中 深陷 存在與錯覺間    連心被敲醒 都像場幻覺    微不足道的憧憬 高貴 和低賤 怎麼區分呼吸    勢必羽化 早已注定    闔不上眼簾 就別再探討 不致命的疼 要了多少血 迷幻裡清醒 如陰影不再被世界所需    如白的 全黑       

  囤積已久的衝動 卸下後 僅留一副空殼 沒有靈魂 仍有心跳悸動 會開口    但旁人 聽不清    是在黑夜窗上 映留的身影 是被短暫記載的作品    等待人時不時想起 等候夜風來說    很難注意 哪一夜 與自我對話 吶喊的衝擊    全因陽光碎落滿地       

留下_孤獨

  那些你 於眼前 議論散落的字眼 孤獨 注定是種表演 以恩惠 作為判決    拘留 如相擁 烈吻是輕抵背後 讓自我 將我放逐    將之拋開 留下    我很好 沒關係 如此證言 做偽呈供    最後秘密或許會有人懂       

曇花

  一朵花香撲鼻 讓人遺忘 讓人憂傷 不切實際 短暫浪漫 蟄伏每場際遇    隨處 謝幕    回憶房裡的甜 想像 是場流浪 無處不盛開的花    盛開 心房       

城市城市

  陰晴不定的街 灰黑的狗 尋不回路    城市空蕩蕩 裝下多少人 多少陰影 蓋過大街小巷 卻不可抵禦風雨    捲曲牆邊 望著煙與櫥窗 最甜蜜的 應該是場美夢 繁星坐落路邊 虛偽光芒 說明那些風霜降落的軌跡    城市運作 只有聲響 沒有動靜    是片殘酷的 樂園       

魚呀~你要好好長大喔~

一格...兩格...就兩格....噶~

孤雨

  所有 貌似除了自己 連同天氣也懂 那份不公 落下局部陣雨 打響 多疑善變    呼喊 是因為距離 被排除的 似乎 毫無關係    再等一遍    雨滴 將會乾去 僅剩除外的感受    將成痕跡       

結夢成繭

  姓名吹散風中 誓言不得兌現的一方 被憐憫    光芒照不近胡同裡 視線被框起 窗口成世界    謊言開始由指尖分離 簡單勇氣 僅留思念 羽化所有期許    在床被裡結繭 等待暴力和謊 風化    作 最真的夢       

白霧中

  擦拭筆尖的墨, 紙上秘密,從此雪藏。這片迷霧大陸。走失一名勇者, 失傳一則傳說。哀傷而鳴的狼群,落墨拓展, 在那執筆的指尖,由黑轉紅。這夜不平靜,樹林藏匿霧中, 遮掩將之撥開的銀甲。劃破白紙深雪。

老談

  昨日就像一場會痛的美夢 深刻在腦裡 深卡在肺裡 無法釋懷的感受 縈迴胸口   相紙裡的笑容 或許已無法再次點綴    失去 卻又擁有的時光 道不盡所有 就連意義也隨著每場驚醒 不再相同 而同樣困擾著等待釋懷的夢 是個不吐不快 但又清不淨的呼吸    深藏他人不懂的情懷       

甜點

  心易碎 如糕餅 一點唾液 一些淚 咀嚼不是種折辱 丁點甜是最後發言    吮指作為告別 說著最愛的甜點 是個種類 而非唯一    曾因你化開的甜 聽不見自己姓名       

你的煙

  那間屋裡 不會再有你的氣息 對話之中 不會再有與眾不同的關懷    如果想念是種罪 這份負擔 是否如口中雲霧 輕鬆    不確定 但 能肯定 纏繞身旁的雲霧 會難以散去 會有你的身影 會有你的問候 因為我在追尋 因為我放不下    如果哪天淡忘 將會是一道疤    在心上頭       

藥師佛心咒...空耳...

最近生活周遭,許多人健康都亮燈起來,沒能替對方分擔什麼,只好默默祈禱

極沒點

  夜晚不曾沉默 單獨放置 任憑自生自滅 鎖著問候 鎖孔前的虹膜 陰影裡銀缺    讓恐懼開始染上單純 天真不再是簡單病症    躁動的心 掐著咽喉    是否祈求你我相同 無法安然走出 深不見底的夜空    不見面容 沉在熄燈之際       

生肉

  限量供應的脆弱還帶有呼吸 如果可以 還有些淚滴 和真心流淌出碎屑    不是振作不了 請等靈魂平靜 甦醒 暫時停下    那些疼痛 說著謊 再來一回    規則始終破碎 我們沒有違規    只是醒在已沉澱的鮮紅    愛上一聲哭嚎 像頭野獸 最終歇止於愛    以沉默 打破哀...

昔日以來的歌

  用一首歌使自己殘缺 讓一個人造成心理缺陷    忘不了昔日瘋狂歲月    那曾經 把人傷得徹底 獨處時 像個孩子徬徨無助 掩耳改寫曲調    始終跛著腳 走在五線交接的街道    自己卻不是音符 響不出聲 迴盪心中無語的傷痕       

冷書

 把心放入冰庫   讓節日永遠只剩一種溫度 使體溫維持離去時的那一步 像本翻閱 即可丟棄的書    在臆想國度 恣意妄想 翻起肆意紛飛 純白花雪 結霜於眼簾 結凍那吐息    就當氣候維持零度 就當彼此擦身而過    撕開書脊 心散在冷霧 片片覆蓋 那雪白肌膚 留下一幀 探雪時 ...

無法敘述

  多少希望結成網 緊緊包裹 掙扎 落為盤中餐    經破殼 咀嚼 磨碎    丁點不剩 不如粉末的細微 疼痛也無法感受    敘述不能的愚昧 卻真實對希望 僅存希望 請那惡趣味 饒過一回    讓風帶走連屍體都稱不上的意識 裝飾那張編織無限的網       

拒絕往來戶

  龐大的夢,塞滿整顆枕頭, 拒絕同性質的意識來此處存放, 敲響門苦苦哀求, 房內早已染上黑夜,文風不動。沒人簽收渴望歇息的肉體, 心靈早已入內,躁動不已, 翻騰屋內,燃燒閣樓,    而他只輕聲一句, 請繼續向前。

黑漩

  盲目雙眼,投射無垠光點, 哪場寧靜交鋒,無預警颳起漩渦, 捲入不帶疼的暴風,喘息在每次周旋, 窒息於每滴光芒尚未熄滅的瞬間。他說。看不見,就請凝聽, 深嚐,細嗅,如果都無法,    就請想像。隨便哪個念頭,或是幻想, 曲解這失衡缺氧的苦痛, 帶入似真似幻的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