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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
布拉格一年:乌克兰和意外的爱情故事
布拉格是卡夫卡的城市。捷克作家伊凡克里玛说,布拉格人用“卡夫卡式的“这个词来形容生活的荒谬。一百多年后,同样在这里,我也感受到这种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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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下的丹麦一年
疫情并不是一份只有唯一标准答案的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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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德兰离哪里都很远,灵魂和爱的人是例外
2020 年的世界像突然按下了暂停键一样地停摆了,这并不是某种隐喻而是字面意义上的。与基本生存无关的生活细节都被最大程度地精简掉了,比如社交和旅行,口罩、洗手液、隔离、lockdown、保持社交距离、居家办公、线上办公……成为了新常态。在我有限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这样一个时刻,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如此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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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华裔简史:就算成了模范移民,也还是“永远的外国人”
(7月24日 首发 BIE别的) 1970 年 12 月 13 日,纽约时报在头版的位置刊登了一篇标题为 “亚洲人发现美国社会的偏见在迅速消失”(Orientals Find Bias is Down Sharply in the US)的报道,文章以二战后来到美国生活的 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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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认识的美国大学里的WHITE LIBERALS
几年前,去巴尔干做过一次 field,关注的两个主题分别是欧洲的难民危机和巴尔干的族裔冲突。组里除了我,一个秘鲁同学和一个委内瑞拉同学,剩下是一水的白人(like 东西岸 typical 进步中产白人家庭小孩,父母做律师,自己练瑜伽、吃有机食物、追求进步理念的那种,请自行想象那种“没受过欺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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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是流亡者的乡愁,而生活是法拉盛的中餐
在这个纪念日,分享一篇四五年前的文章。想到这个选题的初衷是呈现海外流亡者在后天安门时期作为个体的生活状态,毕竟长时间以来,这个群体都是高度政治化的存在,而其中作为个体的“人”却是并未被重视,比如乡愁、友谊、生活的重压……这是我今天想讲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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