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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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時間的知識

近期的困惑

戰勝果糖就是戰勝脂肪:讀《大自然就是要你胖!》

《大自然就是要你胖!》的標題,也許很容易會讓人誤會說:本書認為人類的肥胖是「自然的」;但正好相反:其實,根據本書的研究,肥胖在今天絕對不僅僅只是一個「自然的」結果,反而是和科技進步、社會環境的改變、以及最後導致了食物的劇烈「人工化」的情形,緊密的連結在一起。

「我們比過往更需要通才」:讀《博學者與他們的時代》

這本《博學者與他們的時代》是我近來讀到最精鍊的、目標明確、廣泛的蒐集並列舉具代表性的資料的研究著作之一。本書開頭就說得很清晰:作者柏克(Peter Burke)的目標不是要蒐集盡歷史上每一個或大多數的「博學者」的故事;而是要把目光聚焦在「時代」:什麼樣的時代氛圍,什麼樣的環境,有利於孕育出「博學者」的存在?

時代、人、與「書」的相遇:讀《過於喧囂的孤獨》

的確,珍貴的東西在任何時代,都可能遭受磨難;但是,我們又怎麼可能跨越他們實際生存的時代,實際生活的處境,來理解任何一個人、一件事物的生命、悲傷和價值呢?

「好吃的話,就吃。」:讀《吃飯沒?:探訪全球中餐館,關於移民、飲食與文化認同的故事》

其實不只是口中說出的是語言,從我們嘴裡吃進去的,也是語言。「食物」也可以作為一種語言。

「直觀」在證明中有地位嗎?:讀《機運之謎:數學家Mark Kac的自傳》

我借用Kac一句精彩簡潔的話,來作為本文結論:「在數學中,邏輯是一種牢固的制約,只能提供『不可避免性』的結論,但是『驚奇』的要素必須來自邏輯的外部,透過想像力與洞察得到。」

思考?

去搜索其他同樣流落在社會上、卻有獨立的成績的知識分子(古今不論),我想這是我給自己近期暫定的一個目標。

脆弱:仿《深河》

對他來說,那個人既是倚靠,也是枷鎖。

「多音交響」風格與創作:論鍾肇政《怒濤》之語言觀

本文主要探討鍾肇政小說《怒濤》所涵的語言觀與文學風格。首先確認鍾肇政的語言認同為客語。其次再以語言認同為標準,梳理《怒濤》中不同角色與群體的相互關係。再者,從《怒濤》的結局向前回溯,對小說的重要情節做出詮釋。最終,本文推斷鍾肇政的語言觀為:語言作為一種載體,可以與所承載的內容分開。

「統/獨之爭」與「中華/臺灣文化」是兩個問題

對比,而不是對立。

在佛洛伊德之後談「更好的生活方式」:讀《兩種上帝:我們該信什麼,該怎麼活?心理學家佛洛伊德與文學家路易斯的終極辯論》

如果有一天佛洛伊德和C.S.路易斯相遇,坐在客廳而不是診療室的椅子上聊天,辯論。那時,他們會怎麼樣?他們會改變心意嗎?

結束,也是開端

一年又過去了。我們用豐盛的食物、簡單的筵席和延續的期待,來開始新的一年。

閱讀不是完結,而是觸動的起點:讀《賣書成癡的真心告白》

萊瑟姆深知:那個鼓勵人們去「閱讀」的理由(或者講得更廣泛一點,那個讓人們願意去瞭解的理由),往往不是因為這些內容是「重要」的、是影響力巨大的等等,而是這本書喚起了閱讀者切身的經歷,在書與人之間建立了一種深深的「個人關係」。

學院與社會

我很想念那段在學校裡的日子:有你,有我,有人們,有朋友,許多人坐下來一起討論事情。

哲學與自然科學的「和諧」?:讀《水變成冰是哲學問題?》

結合「哲學」與「自然科學」兩種思考方式,應當可以幫助我們更完整、更持平的認識眼前的這個世界,以及增進我們對個別現象的瞭解。

小說、思想與社會的共振:讀《文化與帝國主義》

薩依德的《文化與帝國主義》,是一本細膩的蒐集、解讀許多資料的著作,對於「文化」與「政治」的關係,以及從十八世紀「小說興起」時代持續到現代的「帝國主義」的構造,帶來了非常豐富的啟發。

病中雜感

原來,畢業之前在大學裡面忙著讀嚴肅的、須要專注理解的書籍的我,也在依賴這樣的忙碌,來調節自己的生活。一旦離開了那樣的生活和環境,我的疲憊很快就反噬了我。

我們如何在戰火中去愛:讀陳千武的《獵女犯》

在對立與戰爭的局勢中,也有憐憫、共情、和愛的可能嗎?

唐君毅對儒家人性論的開拓——以「惡」的問題為探究核心.謝誌

謝誌

畢業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