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詞無形@香港文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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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婉欣執導虐老議題短片 80歲馮素波奪康城世界短片節最佳女演員

年近80歲的資深藝人馮素波(波姐)昨日(2日)透過社交平台宣布,她憑去年參演麥婉欣執導,葛民輝主演的「關注虐老」短片《垃圾》,於World Film Festival in Cannes(暫譯康城世界短片節)勇奪人生首個「最佳女演員」獎。同時,該片亦奪得最佳銀髮影片、最佳人道主義影片。

自主藝文空間「合舍」結業好來好去 舍長王天仁:存在過的都會留下意義

王天仁形容,合舍並不是一個漂亮的場地,他設計這個空間時,只設計了一面白牆,其他就如一種未完成的狀態。「我想人們會對這裡覺得好奇,讓他們覺得在這個空間可以做一些事情。所以在開始的時候,我不停去嘗試各種東西,然後發現這是可行的,這是一個甚麼都可以發生的地方。」

【字遊行.法蘭克福】歌德作為賴特的肖像

歌德的雕塑如山般屹立不倒,冷眼看底下桌椅的人群聚了又散,有人閤上平板電腦,也懶得開口與手提電話交談,食指猛敲塑料套,也不是發送文字,拍一張眼前的照片,上傳到Instagram,面對愈來愈先進而又原始的資訊,不知歌德有什麼高見?歌德酒吧倒記下一句他在一七四零年說過的名言:「智者在旅途中獲得最佳的教育。」歌德可不是空口說白話,威瑪的歌德故居博物館,處處流露他在旅遊累積的智慧。

【無形・◯】大音希聲,大象無形

有形之物皆有時限,不論是感情、記憶,或是生命。喜愛文字的人,大概都會有種期盼,渴望將自己短如朝露的一生,化作可以流傳千秋的字句,讓一瞬成為永恆。而《無形》之所以名為「無形」,亦是希望以文字描繪各種抽象、不可見的「無形」之事物、關係與概念。

【小克專欄】關於填詞的100件事(二十)

《撕裂的樂章》明顯是後者,聽demo已覺非常貼題,有矛盾有矛盾、有掙扎有掙扎,易入口快上腦。填詞人不會經常遇上這種「未有歌詞已覺得很好唱」的demo,導致我都想以「寫一份好好唱的歌詞」為目標!而這說話竟然出自一個出名撰詞原則為「你唱你事理得你死」的本人之口,真係轉死性!

無業卡夫卡:《喧嘩的碎片》中的自chur文化和過剩現象

周描寫的雖然是21世紀的香港,故事裡無處不在的疏離感和陌異化的都市輪廓只讓我想到了《城堡》裡的K穿梭過的一條條蜿蜒幽道,不寒而慄。我想周是把後現代都會的精髓捕捉到了,故事的章節散亂無序,基本就是「我」在失業後對自己曾工作的中環和居住地黃大仙兩個地區的冷眼俯睨,沒有煽情的內心刻畫,斷裂的敘事和心理描寫間偶爾瀰漫出一股冰冷的哀傷,在營營役役宛如暗流般流動的都會眾生相中,周的筆觸點到即止…

虛詞五.一致讀者信

致親愛的讀者:或者你們也都知道,五月一日,虛詞要開始以文化網媒的方式營運了。

【無形・◯】〈莊周圓夢(給曉虹和沾樹)〉——「莊周都唔諗嘅嘢/留返畀佢哋諗啦」

咁/仲諗啲咩嘢呢/冇錯/要嚟嘅/就留返俾佢諗啦

新亞研究所圖書館的文化遺產保護

所謂買書如山倒,讀書如抽絲。新亞研究所圖書館的典籍,尤其是「線裝」歷來最受學者青睞,因其鑿孔穿線,耐久實用。對於圖書檔修裱這個小眾行業來,參考書雖然少得可憐,但要認真修復古籍,恐也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

小大之辨

不同年紀下所見的父親,與女兒之間的牽繫亦是影片最扣人心弦的部分。一個毒癮纏身,不時打罵時時坐監缺席的「壞」父親,身為他的女兒,尤其長大了之後,縱使街上碰見,或搭同一部電梯都裝作不認識的至親,內心的情感卻總是晦澀而混雜。面對自己遺失的金錢,變做父親無法擺脫的毒品是首先湧現腦海的可能,但面對毒癮發作,飽受煎熬哀嚎痛哭的那個壞人,一番掙扎下還是會放下所剩無幾的積蓄。

【無形・◯】太快還是太慢/蒼老或少不更事

「虛詞」、「無形」這兩個名字,定的時候當然是因為我喜歡「虛無」這個詞組。一如文學雜誌歷來以紙本為先,「無形」這名字是先有的,本來網站想叫「大象」,取《老子》「大象無形」之意;但發現當時中國已有個文化網媒叫「大象」,避諱之而有「虛詞」。也有人說過以「無」為名意頭不好,我沒有理會。如今《無形》紙本要結束,想起前事,微微一笑。

理解已知・拋棄已知的多元劇場實驗———《害獸》

生活在香港,時間寶貴,多數人傾向以既定印象認知事物,對大自然和動植物的認知亦然,一見到飛蛾入屋,你想起甚麼?想起是不是家中先人的魂魄回家?又或是,想起飛蛾天生喜歡撲火?

誰偷走了我的意象

你已經失去了你的寫作才華,卻一直用各種藉口來自欺欺人。我以為分開的這段時間,你會想明白甚麼,想不到你還是那樣,只懂把自己的失敗怪罪他人,真讓人失望。話畢雷頭也不回離去,獨留不懂如何反應的阿回。

《骨肉同謀》:世上只有媽媽好,為子行兇沒煩惱

充滿母愛的母親對於智能障礙兒子的諄諄教誨是為了不讓愛子被欺負,但正因智能不足無法思考規則的適用範圍,使得規則成為教條,只要有任何對自己的不當對待,就必然要「過度反擊」。這樣的反應如同條件反射,亦即,沒有足夠思考能力的智能障礙者尹斗俊面對世界的刺激所能給出的回應,就如同敲擊膝蓋的反彈一般。

【鄧小樺專欄:閃爍其辭】那些美好的與冷酷的

離散者必須學習隨遇而安,回到家鄉亦是如此。而我的「遇」運還是不錯的,座鎮展場時遇到不少奇人。我必須獨居,但也需要與人互動交流,我往往是在那交流中再想到新的東西。講解卡爾維諾《給下一輪太平盛世的備忘錄》中「輕」的概念,卡爾維諾引用美杜莎的神話,說現實的沉重性可以像美杜莎的頭那樣讓人石化,而我們必須以珀爾修斯的方式,用盾牌「折射」而後取得它的頭,再把它攜帶在身邊。

【無形・◯】閱讀乳房的?種方法

姐在電話裡跟我提到過「癌」,但細節一律說不清楚。所以——「癌」看來已被取出,乳房被縫合,就像從未被入侵過的模樣。而我們也就這樣,輕描淡寫地從門裡走出來,重新回到飯桌前。母親照例佈了一桌的菜。切成葉片狀的胡蘿蔔,排成一個個的圓,像是手牽手在慶賀甚麼。然而,我們卻無法坐成一個圓。在我們家裡,電視的聲音和畫面總是預先佔據了一道缺口。

不要溫和地走進黑夜,向日葵當在日暮時燃燒咆哮——訪《戰場上的無仁通話》烏克蘭導演奧薩娜卡普維治(Oksana Karpovych)

烏克蘭導演Oksana Karpovych首次踏足亞洲,從家鄉攜來《戰場上的無仁通話》,以烏軍截取俄軍與家人的通話內容貫穿全片,入圍第48屆香港國際電影節「紀錄片競賽」的火鳥大獎,最終獲評審團特別表揚。戰爭面前,我們要如何立身處世?又應如何理解已逝的生命?紀錄片的價值何在?在《戰場上的無仁通話》獲獎之前,我帶著這些疑惑訪問到奧薩娜卡普維治。我們相見那刻,她投來的微笑是我看過最為沉重的笑容。

因為電影存在,就有希望——訪《廣告牌殺人事件》導演馬田麥當奴(Martin McDonagh )

馬田麥當奴早憑劇作家身份在英美劇壇享負盛名,以機鋒的對白與黑色幽默見稱,劇情走向往往匪而所思,顛覆觀眾想像。如2012年的《癲狗喪七》(Seven Psychopaths)一反連環殺手公式,以大腦閉塞的編劇引出七個殺人狂,虛實交錯,荒誕瘋狂;近作《伊尼舍林的女妖》更大膽撰寫乍聽之下毫不吸引的故事——不過是兩個老男人絕交,原因不過一句:「我只是不再喜歡你」,卻極具戲劇張力,讓觀眾哭笑不得。

詩四首:〈我是一個香港詩人〉、〈鷹〉、〈花期〉、〈自首〉

「你犯了甚麼罪?」/「我偷了自己的自由/餵養自由」

【無形・◯】圓盡也是圓

從富德樓,來到佳力工業大廈,我又走了進來,現在又將要去一個未知的地方,都是未竟之地——《無形》完了,失去確實觸摸得到的形態,但園地未圓。走進這個圈子總算有一段時間,學會了一些行內話,我知道的,你們都會說:「江湖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