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女权主义者在海外: 借用别人的地方,说我们的话
2024年三月八日妇女节这天,离散在世界各地的中国女权主义者们走上街头,举起标语。女性、中国人、在威权社会中成长起来的一代,这是她们的身份标签。当现身异国他乡的街头,她们要面临的不仅是少数族裔在白人社会中的不被理解和不公正的待遇,还有行动可能导致的后果。
从争取自由到身陷囹圄:一个女性行动者的看守所记录
每次被提讯,倪明(化名)都要戴着手铐,头罩一个黑色布套穿过走廊,两眼从布套的洞里露出来,用她自己的话说,“像电影里的劫匪”。头套材质很硬,杵在脖子上,她用手扶着往前走,勉强能看清脚下的路。倪明是一名出生于新疆的“酷儿女权主义者”,2022年刚大学毕业,活跃在女权和性少数行动的领域。
门开着并不等于欢迎光临:在日酷儿女权者对阿古智子文章的回应(二)
鸿门宴的门也是开着的。要求和期待公开理性的讨论本身可能就是一种霸权。
我决定不再带着羞耻感活着
我对移民体验如此差评,以至于在很长时间里都心存得不偿失的悔恨,并把它转化为自我攻击——以为自己再强大一些,就不会走弯路。后来我才明白,这种可笑的自尊心正是伤害我最深的东西。实际上,所有人都在所有时候搞砸所有事,因为人都是很脆弱的。觉得自己本应高人一等,摔倒的时候才会碎得这样厉害。
歪脑|吕频:被挫败的女权运动如何催生出新一代“白纸革命”者
一代代人的牺牲都被绞进这个制度,我们还有什么正当性去鼓励年轻人勇敢呢?我其实一直是一个爆发性革命的怀疑者,尽管我敬重“白纸革命”的参与者,但革命本身的意义在我看来主要是某种指示器,指示的是:策略终结了,此外其他一切行动的可能终结了。但革命本身又是无法策略化和筹备的,而鼓吹革命是不道德的。
第二十期回顾:女权主义者的一百条标准
这段时间,从高铁卫生巾,到《成为女性主义者,有什么用》,再到Jingyao诉刘强东性侵案,性别议题掀起的讨论再次出现了一次小高潮。有人可能会觉得这会不会导致“男女对立越来越厉害”,又或者加剧社群的撕裂。换个角度来看,话题的不断出圈,可能带来的是对于更多人的影响。
第二十期:女权主义者可以结婚吗?
这两天,一篇《成为女性主义者,有什么用?》的文章引发了热议。该文作者是性别研究专业的博士,在大学教书(还开设了一门“性别与婚恋“课程),之后进入婚姻,并且生育了一个孩子。她在文章中讲述了自己从大学读书到婚育之后的生活,以及目睹和遭遇的女性困境。
一个好的女性过来人,一些问题的解法
我从高位转到低位的原因,还是想能够解决一些问题,除却Feminist那些热门的论点,个人生活层面如何处理,我没有在各种理论里读到解法,可能读的不够,也可能是理论到现实始终还是存在隔膜。所以,能有一些沟通两者的文本,会比较能够帮助到我的困境,《基层女性》就是这样的一本书,《82年生…
差異を認識し、連帯を築き、共に戦う——華人フェミニストが韓国の反ディープフェイク運動を支援するアクティビズムについて
「私たち」を形成する重要な基盤は共有された生物学的な基盤やアイデンティティではなく、私たちが共有する政治的な要求である。私たちは変革を選び、さまざまな不平等な構造に抵抗することを選び、そして新しい社会の可能性を選ぶことで、共に立ち上がる。「私たち」の中に存在する「あなた」「私」「…
一位韩国女权主义者的演讲——发表于9/7东京反DeepFake色情示威活动 【CN|KR|JP】
9月7日在东京韩国大使馆附近,中日韩的女权主义者们进行了声援韩国女性反对偷拍、反deepFake色情的抗议活动。一名来自韩国的女权主义者K勇敢上台发表演讲,在演讲中她说:“今天我带着高中生时代没有的‘不方便的勇气’站在这里,谴责DeepFake性犯罪。
一位韩国女权主义者的演讲——发表于9/7东京反DeepFake色情示威活动 【CN|KR|JP】
9月7日在东京韩国大使馆附近,中日韩的女权主义者们进行了声援韩国女性反对偷拍、反deepFake色情的抗议活动。一名来自韩国的女权主义者K勇敢上台发表演讲,在演讲中她说:“今天我带着高中生时代没有的‘不方便的勇气’站在这里,谴责DeepFake性犯罪。
韩国反数位性暴力团体“ReSET”的演讲——发表于9/7东京反DeepFake色情示威活动【CN|KR|EN|JP】
在9月7日东京韩国大使馆附近举行的声援韩国女性反deepFake色情的抗议中,女权者们代读了韩国团体"ReSET"发来的此演讲稿。ReSET指出,早在 Deepfake出现之前就有人用绘画软件制作厌女的性剥削内容。而Deepfake色情只是数位性犯罪漫长历史篇章中出现的最新一章。
回忆|我有一个九尾狐妖姐姐
我真的有过非常崇拜的姐姐们,我曾经那么期待快点长大,和她们一起并肩欢笑,后来我发现给女性的枷锁越来越重,越来越不快乐,但她们却都觉得那都是值得的,我在心里默默告别了,但是我一直记挂着她们。我的爱在她们心里也许只是锦上添花,比不得婚姻的重量,但是我从不怀疑那是真爱,因为我真的爱她们…
骄傲月:反越战运动如何刺激性少数权利斗争
越战时代向我们展示了群众斗争的巨大力量。是人民的抵抗结束了越南战争,包括在越南战场上抵抗的游击队战士,以及在美国国内削弱美军战斗意志的运动。60年代末和70年代初的所有的斗争都是爆炸性的,唯独缺少的是一个群众性的工人政党来将斗争团结起来,并指向斗争的最终结论:反抗资本主义制度本身…
看到性别暴力的公共性:在日酷儿女权者对阿古智子文章的回应(三)
MeToo的重要意义之一就是把那些长久以来被认为不重要台面下的“私人问题”放到公共场域去讨论,受害者长期以来独自一人承受的伤痛,得以被看到、被倾听、被疗愈,在法律和程序上得不到正义的人可以从另一个层面上获得某种公道和慰藉。
摊牌了,我其实是个女同
在这套无言的,羞涩的亚洲性情爱规则下,我已经习惯地会做一个「发起者」:发起眼神接触,发起身体接触,发起约会,发起调情,发起每一个小小的阶段性进展。但直到最后,我才意识到,对方期待的是在某个节点,成为「我的女人」,而我「做她的可以依靠的男人」,在这一点上,我的内心空荡荡的:好像一直…
拒绝不平等的对话:在日酷儿女权者对阿古智子文章的回应(一)
拒绝这样的对话是对于她/ta们来说正是一种重要的生存策略,也是一种对不平等的抵抗。
“中华坏女人”的伦敦三八游行
2024年3月8日,一些中国的女权主义者在伦敦进行了一场游行,最终聚于中国大使馆门前,抗议父权和政权对女性的压迫,以此欢度了她们的妇女节。“低音”邀请一位活动参与者分享了她对当天活动的观察和记录。
种族灭绝时代的爱:巴勒斯坦的生存赞歌
在种族灭绝中践行女性主义意味着什么?我想和所有女性和女权主义者说的是,要不断发巴勒斯坦的帖子,传播真相,尽己所能地扩散新闻,继续诉说我们的事。
我和我的母亲1.0
如果她依然抱守关于理想女儿的期待,而我已明确知晓我毫无意愿把人生用在这场永无止境的讨好游戏中,如果我已选好了自己要走的路,那么承认母亲的自恋也是对自己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