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靜止》#435 該被遺忘之地（三十九）

　　「相信我們，妳現在來找我們，很危險！」阿流依然以靈感與女生對話。

　　「別再待在我的腦子裡！我不想讓你增加更多不好的記憶，你無法遺忘任何記憶，即是會一直記住，甚至記得比我更仔細！那麼，日後，你將會比我更不好受！」女生正嘗試控制自己的能力，重新把阿流的靈感視為侵犯其自由的東西，而非剛才定義為救命繩子般的存在。所以，她的回應亦非透過靈感，而是以交流儀來傳達……

　　只是，暫時似乎還是無法成功。阿流的靈感留語，依然能在她的腦中響起……

　　「靈感交流，能讓我以最短時間，回答妳在更早之前已經有的疑問。小空現在被我帶著四處瞬移，只能把握在落點停留的那麼一點點時間，向還來得及救活的傷者施救。像剛剛小空以交流儀跟妳聯繫，我們就不得不原地停留更長時間，這會增加小空的危險呢。」

　　「靈感交流……時間變多了？」

　　女生在回話的同時，細意的感受自己思緒與體感、四周環境與時間的種種情形與變化。然而，單單一句說話，似乎試不出些甚麼來。於是，她換了個方式，嘗試從自己的思海裡出發，沿著靈感的纏糾，首次主動向阿流發出了靈感留語……

　　「這樣，你能聽見嗎？你的意思是，假若控制自如，靈感交流，如同腦波與腦波之間的直接連繫與溝通。這是所謂心電感應的生物技術。這就是靈感的本質？」

　　「靈感是靈魂的感觸、感覺與感受。若以你們的科學層面來說，那就是意識與意識之間的連結，基本上是無視空間與距離的，是以生命與意識實現最基本的量子糾纏……」阿流似在組織用詞，說得非常之慢。「不對，該說是以意識自然誕生的特質，運用了基本的量子糾纏。若要刻意自主製造出能能發揮這種連結，然後以此溝通，恐怖人類還是無法做到。不然，『大腦』應該早就能夠運用靈感。」

　　女生記得小空就曾經提及「大腦」。雖沒有正式解釋說明，但她還是能夠大概猜出，所謂「大腦」就是現今世代中，代替人類以有效方式讓社會與文明具效率地運轉及發展的非生命計算系統。也就是，她之前所想像過，主持，甚至操控這世上一切的更高力量，亦即蕭老師曾對小空形容過的人工智能。

　　在這類技術上，女生的觀念比較像阿流，又或者說，因為阿流對這個時空的知識與記憶，都是透過「該被遺忘之地」裡的「指導台」而來的，所以某程度上他得到的資訊也就以這時代的方式來進行整理了。小空則不一樣，打從四年前，他便大受蕭老師影響了，所以就連思考方式，都不知不覺多出了一個與這個世界裡所有人都不一樣的特別模式，那讓他更靠向了所謂遠古的人類……

　　總之，無論是以何種方式去理解，「大腦」就是實際上在人類整體之上，操生殺大權、肯定擁有遠比人類具備效能的智慧，甚至擁有成熟自主意識的計算系統！

　　女生忍不住以靈感提出了一個問題……

　　「假如『大腦』確實存在，而且似乎能夠影響全世界，那為甚麼你認為它沒有靈感？」

　　「透過靈感，或許根本不需要以資源的傾斜來引發戰爭，藉此進行人口的調整了。以『大腦』長久以來『管理』數以億計的人類，若擁有靈感，肯定能以更有效方式將之發揮至盡。靈感苦發展至盡，應該可以在一瞬間就關閉所有人類體內的維生機能呢！根本不用任何形式上的激烈運動，就可以產生甚至更好的效果。」

　　阿流的解說方式，不是那邊不可動搖的事實陳述，更像是一直處於思考推演的過程中，而在中途發表他當下能作出結論的想法……

未完 待續
重溫SHARDS I《都市碎片》
重溫SHARDS II《都市影子》

繼續看MVAD小說宇宙
《1314》
《都市碎片》SHARDS I
《都市碎片》SHARDS II《都市影子》
《都市碎片》SHARDS III《都市靜止》
《魔音 MagicVoice》TRACK01 、02、03、04、05、06、07、08、Finale
提前追看SHARDS I-III
《都市碎片》
《都市影子》
《都市靜止》
重啟擴充
《魔音》（新版）
《魔音》（擴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