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阳了,貌似

鬼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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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有点飘~~~

临时起念,来了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一不小心就在外面溜达了一个多星期。出发之前就听住在市区的朋友嚷嚷说周围有不少人二阳了,我知道自己很可能会被感染,但仗着自己2月底打过第三针疫苗,而且听说现在二阳的症状普遍轻微,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出发之前就只带了一盒感冒药,本来想带上布洛芬,没找到,就没带。

前面的一半旅程还算顺利,在火车里晃悠晃悠,就是几千公里,不得不说,这个国家真是够大。兲朝首恶之区的地铁上,甚至都不强制戴口罩了,好多漂亮的姑娘小伙都露出了她们/他们的真容,唉,这些年轻的人儿真是俊啊。不过,我也注意到另一个细节:虽然首恶之区的气温高达37-40度,地铁里穿裙子的女性却很少,大概是受BBC“痴汉”报道的影响吧。

就在我未能免俗地到某个著名人造景点打卡时,不幸在外面淋了雨,回到小旅馆,嗓子有点疼,晚上吃了一粒仁和可立克,窝在被窝里上网。第二天早上起来,感觉嗓子几乎不疼了,但特别疲惫嗜睡,还以为是小旅馆墙壁薄,被隔壁房间那群自称“中科院地质研究所”的客人大声聊天吵得没有睡好觉。

那天晚上坐火车,我没有买卧铺票,因为之前坐火车过去的时候就发现硬座车厢的乘客很少,一节车厢就那么几个人。回程的列车上,硬座车厢的乘客更少,在起点站登上列车,我惊喜地发现自己所在的那节车厢就我一个乘客,夜里到中途才又上来四五个,男的。虽然车厢两头都有摄像头,我仗着自己又老又丑,完全不必担心遭遇性骚扰之类的事情。但那几个男乘客不是大声播放手机上的视频,就是躺在座椅上大声打呼噜,我只好躲到靠近车厢尽头的一排座位上睡觉,夜里依然有列车员在车厢里巡逻(真好),一宿无事。

早上醒来,感觉有点恶心,到厕所里呕吐,也没吐出什么来。当我回到座位上,准备给自己搞点早餐,才发现自己一点胃口都没有,因为我已经没有味觉了。

下了火车之后,我又发现自己走路有点飘~~~脑袋里似乎有一团好大好大的棉花糖或者气球,被风一吹,仿佛就会飘飘悠悠飞走(省下一大笔车费)。

本来打算下车后换乘一个多小时后的另一趟列车,到附近一个景点游览。因为感觉自己状况不佳,就在车站附近找个小旅店洗了个澡歇了一晚,那天有点热——天气有点热,可能自己还有点发烧——晚上睡觉蹬了被子,第二天早上还没起床,嗓子又疼起来,于是决定在小旅店再休息一天,反正这个长不足2米宽1.7米的鸟笼房间也不贵,每晚只要20元(洗澡需另交5元)。

今天去附近的小饭馆吃饺子,我又发现自己已经闻不出他们调料瓶里装的究竟是酱油还是醋。原来丧失的不仅仅是味觉,还有嗅觉。

到现在,我依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自己被感染了,毕竟现在做核酸也不方便,买检测试剂盒还得自己掏钱,而且除了走路有点飘飘悠悠、丧失味觉和嗅觉,别的症状都不严重。但“脑袋里似乎有一团好大好大的棉花糖或者气球”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脑雾”吧,这是以前患感冒或流感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本来以为脑雾会让自己脑子变笨,不过我也发现,如果我躺在床上玩电脑,奚落起二手VOA来依然还是思路清晰,言辞犀利。美国之音已经被我奚落得撤下了好几篇抄袭其他媒体的稿子了。这两天躺在小旅店休息,我更是要变本加厉地奚落这些造谣传谣一万年不动摇的媒体。


CC BY-NC-ND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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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撞墙揭露易富贤和反节育派造假,就跟鬼撞墙一般,一次次兜兜转转,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却怎么都撞不破那屹立如墙、颠扑不破的谎言与谣言。不过一想到这个国家的历史也是如鬼撞墙一般兜圈子,我也就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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