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母单的爱情观
我总是在想,我在经历的是前所未有的时代,这是确定的。可是关于我所经历的是否是最坏的时代,我的态度从确定变成了怀疑——推至我们父母那代人,他们经历了贫穷和巨变;爷爷奶奶辈呢,则经历了文革甚至是战争……也许,宏大的时代及其变迁是我们,是所有时空当中的人,都无法摆脱和忽视的。而恰巧,我们面对着的,是新冠,是政治动荡,是远方哭声。
在这样的宏大中,我感到自己的有限和渺小,当深深的无力感袭来时,我渴望一股力量,拉我一把走出泥潭,再不济也至少是不再孤独。然而,当感到目前我已经历过的老师、朋友、亲人都无法改变现状,我便把所有的期待寄希望于我未曾经历过的亲密关系(从前认为如此),那便是爱情。不出于因为爱从而渴望爱情,而只是救赎。
我最初对于爱情的界定,从比较中产生。不是恋爱,不是结婚,不是陪伴,而只是互相的爱和珍惜,是一种纯粹的情感联系。后来我想,不管古今中外多少伟大的作家诗人对爱情加以描写和说明,都只是一种氛围的营造,一种外在的表达的二次表达。而对于爱情,越是本质的描述,越是难以言语表出。后来我想,不必去纠结,领会即可: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是当那个人出现时候,心下了然。
爱一个人应当是很幸福的事情。从小到大,我大概有过两段深刻的喜欢:初中和高中两段并未宣之于口的暗恋。不知如何爱一个人,然而面对喜欢的人,便会不自觉地退让。我清楚记得,初三在球场边偷看他打球、把作业借给他抄,选座位时抱起同桌的凳子等轮到他选……也无法忘记高中被那个人揪出教室讲数学题,陪他去看病走过昏暗的街道,在三楼连廊谈天说地……爱一个人时,最迫切地期待并非占有,而是希望对方好。
我很讨厌类似于舔狗、海王之类的标签——简单化的分类掩盖了其背后更为本质也更为复杂东西,让我们变得浮躁和表面,我们的感情也是。(这里还想讲关于标签:我们这一代人,应该是很讨厌外在的规定性,渴望自由。然而我们却喜欢上了一件事:贴标签。可是当我们将一个对象标签化时,其实是为我们的生活上了一层新的枷锁。越是语言的有所指代的,越是被规定的不自由的!)
一个母单十九年的人,靠什么活着。以前是一些小说和甜甜的电视剧,后来言情小说就失效了,实在看不进去。而电视剧以及一些剪辑,看了巨代,甜是甜了,但后遗症也挺严重。
我曾有过对于soulmate的设想,然而无法勾勒出一个具体轮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我希望他是郑重的,对待(不管什么对象)是谨慎的,而非轻佻的、草率的和浅显的。
两人的思想也应当是同一个level,而非向下兼容的老师-学生式的关系。
我现在·在等,等他出现。
阿莫尔的金箭不小心划到自己
于是爱上了塞姬
我是困于围栏的精灵
冲撞着地
孤独着
当黑夜浸透大地
默然
等待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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