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la
只要还活着
活着就有很多可能,昨天和朋友搭乘电车,看到了 Green Day 巡演的海报!这是我多少年前听的,虽然没有特别喜欢了,但是那种感觉特别好,活着的、青春的、涌动着的感觉,特别好。活着特别好。(2024 年 8 月 24 日)
没有国境的风
它显示出人类是多么脆弱,多么的一厢情愿。似乎害怕我们忘了。
三年未许见,聊向梦中寻
我们所做的每一次冒险决定、对现有生活的审视,以及对未来的重新规划,都是为了跳出这个循环的怪圈。
这世界有太多过去,未来却不断缩水
为了不使那种未来到来,我选择加入世界的“现在”、此刻,让“过去”不再超负荷,也让“未来”能够延伸。
门罗的漩涡与碎片
我唯一想谈的,就是这个父权的神庙,到底是多么幽深恐怖的地方,可以让女人献祭自己,母亲献祭女儿。
边疆、民族与宗教:带着巫术飘洋过海
我没有一个屏障来抵御日本的妖魔鬼怪,我从小修习的巫术只能对付中国鬼。所以当我发现了这个辟邪的葫芦和红绳,我反而不再害怕了,它为我建立了一个异质的空间,在那些恐怖的场景重现时,它会告诉我我是谁,我召唤的鬼神从何而来。
六月里的所有回音
东京好像一个世界的十字路口,我并不是扎根在了这里,而是借助它的目光理解世界,以及自己的来处。
他们的青春喂饱了城市
城市是残忍的,我不可能将这种地方称之为故乡,尽管我人生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那里度过。我无法接受一个吸食我父母生命和青春的地方,也吸食别人的父母,甚至是别人的子女。
一个寻常的星期六下午
我用素面来做炒米线,乌冬可以替代饵丝,辛子高菜就是腌菜,蜂斗菜可以炒鸡蛋……我一点也不想家。我只是喜欢玩和家有关的游戏,重新发现过去。
我们会将房子说成是家
我是那种小时候就想着要在某个时间点迎来自杀的人,那是我孩童的终点,在成为大人之前结束一切,就是我全部的愿望。但是现在我已经放弃这个想法了,我要作为大人活下去。
恋歌的别名是花朵
民歌就是这样,最能表达当地人的心情而被传唱,大部分和劳作有关。而且当它呈现的是少数民族的生活时,就会被暴力夺取,用作另一种目的。
高考是我最恨的日子
一个中国男人会去算命:我命里有两个儿子。然后重复繁衍。
如此生活三十五年
六四在中国失去的这三十五年历史中,虽然它的中心是空的,但辐射出去是更广阔的天地,是一个正在不断发展中的精神和理想图腾,其内涵变得越来越丰富厚重。
我家在地震带上
我想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经验,中国在这过去三十多年的城市发展进程中,人口流动是如此的迅速,“家”和“家乡”就像是我们褪下的皮,不会永远留在那里,也没有足够的空间能够承载它风化成记忆。
脑袋里有一条光的河
想写的诗,悄悄溜走
母亲,我们一直在学习失去
她的肚子,有时候是空的庙,有时候是坟墓。
世界在衰落,还是我的心在衰弱
怀旧是一种无法被祛除的病毒,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年代噩梦缠身,幻想一个更好的出口,它不在未来,而是过去。
边疆、民族与宗教:在佛的光辉下
“一九四九年,国王一家去了北京,不再回来,此后汉人渐渐多了起来。”
正在江湖波浪中
那是我最寂静的一次“六四”记忆,从那个狭窄的、堆满了杂物的书房中走出来,我们又回到了遥远的二十一世纪。
我的诗穿过它的迷踪林
有时候就此杳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