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鬼七
团鬼七

笑傲江湖之宁中则洪洞县遇主

“笑傲江湖之女侠宁中则”,是我看过古典sp小说中的翘楚,可惜再无更新,或者唯一更新的一篇文章有狗尾续貂之嫌。决定自己写上一篇,也表达下对此文作者的敬仰之情。

在洪洞县的大街上,一匹快马由远处飞奔而来,马上一人,看似身受重伤,满脸尘土,“快快闪开,我有要事禀报大人!” 来到县衙门口,此人径直从马上几乎摔落下来,由门口守护差人扶到大堂上参见县令严嵩,这严嵩乃是当朝前任宰相李善长的门生,年龄40左右,为人正直,正因如此,一直在官场混不开,他也觉得这样挺好,问心无愧。 “报大人,我等运往京城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皆为一伙蟊贼掠走,弟兄们死伤惨重,我在弟兄们的掩护下,杀出重围来报信!”

“你待怎讲?可看清了匪首?” 闻听此言,严嵩大惊失色,要知道,这笔财物可是他老师李善长要求的,运往京城,用来打理宫中太监和众官员的。

“匪首虽然蒙着面纱,但是卑职仍旧能看出来,是一中年女子,她们劫走马车,打伤我等,就扬长而去了。”

严嵩马上撰文禀告李善长,同时根据来人禀报,画了张匪首的蒙面图片,到处张贴,拿住匪首,奖励100块金锭。

洪洞县要捉拿女匪首咱暂且不提,话说那华山派宁中则女侠在华阴县衙里受杖刑后,过了一个月后,她才感觉体力恢复如初,臀部本是些皮外伤,对行走江湖多年的宁女侠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于是宁中则开始集中精力继续寻找爱女灵珊的下落。女侠知道灵珊势必为落入其他门派之手,不大可能出现在市井之中,便专挑山岭荒野等武林人士经常出没的地方寻找。这一日,宁女侠行走在一条幽谷之中的小径上,四处悬崖峭壁,古木丛生,不时传来猿猴的啼叫。忽闻一阵口哨声响,眼前跳出十多个蒙面人,领头的是一黑衣男子,青纱罩面,露出凌厉的目光,他厉声喝道:“宁女侠,我在此等候你多时了。”

宁中则冷哼一声,正好拔剑出迎,却听见远出传来一女子声音,“娘亲救我,娘亲救我,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 那声音怎么跟灵珊如此相似,女侠不禁一怔。 “哼哼,宁女侠,你听得出来刚才是谁吗?” 为首黑衣男子喝到。

宁中则内心已然烦乱,却故作镇定,心想,如果是对方用一相似女子声音来迷惑我,也不是没有可能。 黑衣男子看出她的心机,大声道,”把她带出来看看!“ 说罢,一个少女被五花大绑地从林中被押解出来,几柄雪亮的钢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宁中则定睛一看,那少女正是自己的爱女岳灵珊,她晃了一晃,差点激动得晕过去。”说吧,你们有什么条件?“这种场面她也算见过,镇定地问道。

黑衣男人没有说话,从身旁人那里取过一卷纸,扔了过去。宁中则接过一看,是官方的悬赏状,上面画了个蒙面女子,她纵然天资聪颖,也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黑衣男子看出她的疑惑,于是说道:“一个月前,洪洞县运往京城的一批货被劫,他们到处悬赏捉拿罪犯,你去县衙自首,我们自然放了你女儿。”

“你们如果食言如何?” 宁中则自然知道被衙门拿获的后果,但是为了女儿,她也豁出去了。

“你可以跟衙门说是为人所迫嘛。” 黑衣男人奸笑道。

“好,一言为定,我在衙门口,看着你们放了她,我才进去!” 宁女侠为人极重信用,觉得先姑且相信他们一回。

洪洞县衙门前,一中年女子玉脸粉妆,柳眉如烟,明眸红唇,身穿一袭淡灰纱裙,丰姿绰约,腰间戴一条淡绿腰带,勾勒出纤纤细腰,头绾双刀髻,当中横一支珍珠钗,端的一个沉鱼落雁,貌似天仙的大美人,虽徐娘半老然风韵犹存,此人正是华人派女侠宁中则。她走在前,黑衣男人和一帮人坐着马车远远跟在身后,马车里绑着岳灵珊。来到洪洞县衙门口,宁女侠面对门外,看着远处灵珊被人从马车中提起,然后解开绳索,但是明显刀还架在脖子上,女侠于是跟守门公差说道:“请告知你家大人,劫道的女匪前来自首。” 几个公差大吃一惊,一人进去赶紧通报,一人直接擂鼓,“咚咚咚咚”,女侠当然考虑过今天这么做的后果,也明白朝廷衙门的规矩,一顿板子在所难免,尽管在华阴县挨的板子伤痕未曾痊愈,但是为了女儿岳灵珊,她也豁出去了。不久一堆官差持着刀枪剑戟,把女侠包围起来,有人上前欲对女侠绳捆索绑,女侠施展功夫,直接打退了几人,她望着远方,直到黑衣大汉把岳灵珊放了为止,女侠向来言而有信,她把手头刚刚夺过来的钢刀扔在一边,束手就缚,官兵们也不客气,两个捕快冲上前来,锁肩头拢二臂,绳子粉颈缠绕一圈,在胸前十字交叉,毎一次缠绕都分外用力,直到绳子陷到肉里面为止,要知道,这是个武艺高强的女贼,缚虎不得不紧啊,捆绑完毕后,宁中则的双手高高吊在背后,胳膊如莲藕一般分成了一节一节。她挣了一下,绳子绑的很紧,丝毫不动。又一捕快拿过脚镣给她戴上。然后将女侠推推搡搡,带进大堂。经过方才一战,他们相信,这就是官府通缉的女匪首,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武功呢。试想,如果宁女侠让刚才那些黑衣大汉一伙人绳捆索绑到这里来邀功,官府怎么能够相信呢?女侠没有想到,她正落入一个陷阱之中。

严嵩听到升堂鼓声,赶紧从堂后走到堂前,衙役们本来还懒懒散散,突然一下子威风起来,这也是严嵩平日里训练有方。 “威武”,“升堂”,两排官差各持棍棒,站立在严嵩两侧,棒头敲击地面,摄人心魂。 宁女侠被押上大堂,一人过来,就着背后膝盖处一脚,将女侠踹跪在地。女侠双手反缚,而且在官府公堂之上,不敢造次,而且她也深知管家刑棍的厉害。

“堂下所贵何人?通上名来!” 大人拍了下惊堂木,大声喝问。

女侠心中暗想,我若通上姓名,恐对华山派不利,有辱名声,不如用个假名。于是高声答道:”民女黄月英,因被强人所迫,来到洪洞县衙,有扰大人!“ 随即把女儿被人抓做人质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大人,但是隐瞒了姓名。 严嵩一听大怒,”你说你是劫财匪首,前来投案,此等大案,岂同儿戏,说来便来,收走边走?“

大人怒拍惊堂木,喝到:”左右,与我拉下去,先重责40大棍,打她个扰乱公堂!“

左右公差本来心里就有怨恨,你一大早跑过来,说自己是女贼,却不肯束手就缚,先跟我们打了一场,然后莫名其妙丢下武器,让我们捆上公堂,现在又说自己是被人所迫,你玩我们呢?早有四个公差上前,将女侠按倒在地,掀起裙摆,扒下外裙,但留小衣,一人按住肩头,一人按住双腿,两人各持笞杖,宁中则刚被官府杖责过,不由得心有余悸,于是绷紧双臀,只等刑杖落下。

”啪“一杖打在左臀,臀部一阵痛,主要是上次的板伤还未痊愈,”啪“,又是一杖笞在右臀,虽然臀部痛疼,但是也没到不可忍耐的程度,毕竟今天这堂上棍棒挨得不算冤,自己适才那一番折腾,的确说不过去,那就算以臀抵罪了。而且大人仅仅打她40棍,算是法外开恩了。”啪啪啪啪“,公差把怒气都发泄到宁中则的两瓣臀肉上,倒也打得女侠气喘吁吁。成年女侠公堂受罚被打屁股,这本身是个很羞辱的事情,疼痛加上羞辱,让女侠面红耳赤。

”啪啪啪啪“,最后四棍打完,虽然臀部火辣辣地疼痛,但是并无大碍,严嵩堂上看得真切,此女子功夫不凡,如此笞杖,平常女子早已经大呼小叫,她却仅仅发出些闷哼而已。大人在犹豫,屈打成招的事情他不想干,人家毕竟科举榜眼出身,怎么能做那种无耻的事情。但是运往京城的财物被劫,需要找到赃物,这种案子,需人赃俱获才能结案,单凭这个叫黄月英的女子口说无凭,而且她也没有认罪,虽然她武艺高强,但也不能凭此就说她是要捉拿的匪首,最多判她个扰乱公堂罪,从重责罚就是80大棍,从轻20棍,想到这女子刚才跟官差大打出手,自己虽然对她遭遇颇为同情,但是也要照顾下属们的感受,让他们发泄下不满,故而令责打40棍。

宁中则何等冰雪聪明,早已知晓大人心意,故而受刑后,起身跪地称:”多谢大人责罚。“ 严嵩挥了挥手,令人将其收监再审。 为了防止其逃脱,而且是嫌疑重犯,故手脚上重镣还是要的。 狱中宁中则心急如焚,不知道何时可以说清楚这个事情而离开这里。

接下来几日并未将宁中则过堂,而是严嵩亲自来狱中审问,问来问去,也问不出所以然来,他又不像大多数官员,喜欢严刑拷打,屈打成招,故而他心中也是非常烦闷。正当他烦闷之时,有人来报,五岳派掌门人左冷禅来访,文中暗表,这严知县是个喜欢习武之人,平时喜欢结交武林人士,不知何故,跟左冷禅有了来往。随即二人来到后书房面谈。

“听说大人最近烦恼,左某特来解忧啊。”左冷禅抱拳道。 “正是正是,最近捕获一人,其人开始来自首说是女匪首,但是进公堂后又矢口否认,无凭无据,所以本县很是烦恼。” 严嵩回道。 “可否让我去狱中一看?” “甚好”。

二人来到狱中关押重犯的地方,远远严嵩就指给左冷禅看,”左先生请看,就是那女子。“ 左冷禅详装仔细看去,然后大吃一惊的神情。”大人可知道她谁谁?“ ”她说自己叫黄月英,一普通女子。“ ”非也,她乃是那华山派掌门人岳不群之妻,叫宁中则!“ ”啊。。。。“ 严嵩不禁大惊失色,他也早闻宁女侠的大名,难怪她武艺如此高强。二人并未同宁女侠见面,便回到后堂里。

“既是华山派,何必来劫我的财呢?我想可能真如她所说,为人所迫,不如放她回去吧。” 严嵩叹气道。

”万万不可,听闻华山派最近钱财有些缺乏,不料却让其夫人出手,难以理解。“左冷禅摇了摇头,”她如果真的劫了财物,必然要去取,然后运往华山派,大人不如放其出狱,暗中派人跟随,便可知晓。“ ”妙计啊,多谢左掌门。“

过了几日,有人来放宁女侠出狱,女侠心中大喜,也没多想,她一心只想找到爱女,带回华山。殊不知暗中已经有人尾随。 出得洪洞县衙,走进一片树林,她正苦于不知道到何处去找爱女,突然有一把飞刀飞向她,女侠一把接住,这飞刀显然不是要她性命的,已经是故意打偏了。一道黑影闪过,她见飞刀上绑了一封信,就没去追赶。展开信笺一看:”若要爱女,黑风洞见。“ 她有些糊涂了,岳灵珊不是已经被放走了吗?怎么还要去什么黑风洞找她,难道她又被抓回去了?她真是又急又气。一路打听到了黑风洞,在洞口犹豫片刻,进得洞去。洞内尽是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远处柱子上绑有一人,真是爱女岳灵珊。宁中则喜出望外,爱女心切,赶紧上去给岳灵珊松绑,一边嘘寒问暖。二人正往外走,突然洞口一阵响,一群官兵将洞口团团围住,为首一人,正是严嵩手下捕快头目王飞,王飞大声喝道:“宁中则,严大人轻信于汝,不料你竟然真的是那杀人越货的女贼!来人,将她们拿下!“ 有数人手持刀枪,上前擒拿,宁中则身为女侠,怎可轻易被擒,她摆开架势,一口气撂倒好几个,手里夺了一柄长枪,欲冲出重围,她特意留了分寸,想尽快逃离,不想犯下命案,再说又是殴打官差拒捕,就算有理也说不清了。不一会儿,她已经带着岳灵珊冲出洞口,结果嗖嗖一阵箭雨封住了洞口,她被迫回到洞内,其实这周围早就埋伏满了官兵人了, 王飞见状,大喝:“贼婆娘,你还敢杀差拒捕吗?” 此言一出,他倏地一个“鹞子翻身”,快同旋风般地已欺身近前。 这家伙可是捕快中的好手,锁链子玩得如火纯情。 在他身子一滚的当儿,锁链子“哗啦”一声脆响,如毒蛇似地向着宁中则脖颈上套下来。 宁中则向旁一闪身子,躲开锁链,顺势一招“暴虎凭河”迎面劈刺,快如闪电。王飞也是老手,往后一侧身闪在一旁,铁链在手中嗡嗡作响,寻找机会。 宁中则一招得势,刚想从另一个方向逃走,突然觉得背后左右两侧疾风扑到。她慌忙一个快翻,躲过暗算,顺势嗖嗖嗖发了三镖,但这次着实慌乱,没了准头。对方是公门中人,宁中则不想过份得罪,这时情形不对,赶紧开溜,足下一点,“飕”一声,跃到一块大石头上。 王飞右手一合,合两手之力,用力地向后一拉,其余几个捕快的链子也直接索道宁中则腿上,宁中则身子硬绷着纹丝不动。那边爱女岳灵珊正在酣战,已经有些不支。这边王飞高声叫道:”宁女侠还是别反抗了,跟我回去,严知县自然明断,现在您看这情形,就算逃脱了,难道你们华山派要与官府为敌吗?“ 此言一出,宁中则突然惊醒,如此下去,就算逃离,不但背负了女贼的恶名,还为华山派带来灾祸。她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我不是强盗” 这时,王飞道“女侠若不是强盗,那更应该去县衙说明,如果还是反抗,只能罪加一等,再说女侠你也走不了了。” 宁中则一想,现在受制于人,洞外布满了捕快,如在反抗恐受辱更多。于是手里的长枪当啷一声摔在地上,双手反剪,闭目待绑,丝毫不再抗拒。早有一帮捕快上前,将宁女侠按倒在地,女侠双眉紧皱,明白此时已经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再挣扎,任凭对方捆绑,他们将宁中则锁肩头拢二臂,捆绑得结结实实,完毕后,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侠,胸前交叉的绳索勒得她更加挺拔,肩膀上斜勒着的双股麻绳深深陷进白色武侠劲装中,背后吊起的双手使得她愈发昂首,深陷胳膊的绑绳勾勒出坚强的美丽。 为了减轻脖子的压力,她不得不尽量把双手往上顶。她无助地看着周围的捕快。那边岳灵珊见娘亲被擒,心无斗志,一不留神,被绳索绊倒,众人一哄而上,绳捆索绑,如法炮制,绑好母女后,又一捕快拿过脚镣给她们戴上。 王飞道:“囚车在外面等着,走吧。” 早有左右捕快上前压着反剪双手,母女二人双手反缚,脚上拖着几十公斤重的脚镣,步履艰难地走着。到了囚车旁,捕快抓住女侠身上的绳索,连拉带拽将宁中则塞进囚车。女侠痛苦地闭上了双眼,牢固的木枷将她美丽修长的脖子紧紧禁锢,背后紧缚的双手不能扶栅栏,车子一摇晃颈部便受到大力冲击,长长的秀发也无奈的披散在囚车上。一路走去,看热闹的人多极了,里三层外三层,把队伍围得水泄不通,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那个劫道的江湖女匪被拿住了,还是两个貌美的女子,这个热闹岂能错过。宁中则紧闭一双美目,一言不语,那岳灵珊哪受过这等委屈,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眼泪汪汪。 她用含着泪的眼睛,喃喃地道:“你们抓错了人!” 看热闹的人一拥而上,偎着囚车看,众捕快也是洋洋得意。

进得衙门后,这位严大人早已等候多时,即刻升堂。“威武。。。。” 差人重新站立两旁,棍棒直锤地面。母女二人被四个捕快押送着跪在堂下。宁中则已经多次见过这种场面,而岳灵珊何曾见过,早吓得面如土色。“啪”,严嵩一拍惊堂木,“堂下所跪何人,从实道来!” 上次宁中则报了个假名字,他感觉被欺骗了。

宁中则心中暗想,刚才那捕快已经说破了我的名字,我还是从实相告吧。于是挺身道:“在下华山派宁中则,身后所跪是小女岳灵珊。” “啪!” 大人再次拍响惊堂木,“那日为何诓骗于我?如今人赃俱获,你还有何话可说?来人,先与这两个女贼每人重责100杀威棒!”

宁女侠闻言大吃一惊,上次在华阴县那100板子的痛苦还历历在目,如今这杀威棒,恐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己或许还能忍受,但是灵珊如何经受得起这100板子的责打? 她正待大声辩解,早有数个公差如狼似虎扑过来,将母女二人按倒在地,两根棍子从上压住脖颈,一人踩住脚镣,二女双臂被紧紧反缚,脸紧贴地面,双腿被脚镣紧紧锁定,如今脚镣又被踩住,更是无从动弹。“大人冤枉啊,大人民女冤枉!” 二女只得在地面上挣扎扭动,一边呼喊。又有公差上前,将女侠上衣撩起,裙摆扒下,宁女侠见呼喊无用,低头不语,她以为跟上次扰乱公堂一样仅留小衣受刑,没想到下身突然一凉,小裤已经被撸下,光臀裸露在公堂之上,女侠大惊,不由自主要扭动挣扎,发现两根粗大的棍棒压住了腰的两侧,被高高撩起的上衣完全被棍棒卡在腰的上方,无法动弹,如此确保整个臀部裸露在外受刑。一个丰满圆润的美臀呈现在公堂之上,大伙都由内心啧啧称赞,女侠年近中年,臀部更显成熟饱满,又常年习武,臀部肌肉丰满而结实,上面已然布满了一些杖痕,众人只当是上次扰乱公堂挨板子时候留下的,不想还有在华阴县受刑留下杖痕。 那边岳灵珊也已经被如法炮制,扒掉了裙裤,裸臀受刑,她一个正值妙龄的大姑娘,虽行走江湖,但平时大腿都不怎么裸露在外,今日却被一帮如狼似虎的公差,粗暴地把衣裙高高挑起,裤子小衣都扒掉,洁白的腰臀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门口那些看热闹的人群中传来的啧啧称赞声,更是令她羞愧难当,俏脸早涨得通红,殊不知,接下来她的翘臀也要被打到通红了。

“给我重重地打!”大人早把两支黑色竹签扔到堂上,宁女侠知道这次板责不会轻,果然,两名衙役手持粗棍,立于宁女侠臀后两边,抡起来就直往那浑圆的丰臀上狠狠打去,一时间只听见噼啪作响,两片臀肉随着棍棒的每一次打击而不停晃动,,“啪啪”一声声重杖打在宁女侠的左右臀瓣,臀上就是一道道红印板痕,女侠咬紧牙关,握紧拳头,一声不吭。那边岳灵珊也是被一杖打在左臀,洁白的屁股上顿时多了一道杖痕,疼得她龇牙咧嘴,“啊”地叫了出来,打出生开始,她何尝受过如此苦难,平时最多由于调皮,被宁女侠用家法打打屁股,但是家法那竹尺,哪里比得官家的板子,这杀威棒,又称水火无情棍,每根都有成人手腕般粗,平时就放在尿桶里浸泡,增加其韧性,管你大汉还是江湖女侠,没有不在杖下求饶的,这一棍下,一道血,一层皮,“啪啪啪啪“,两人轮流高举刑杖,重重落下,照着二女的左右臀猛烈击打,宁女侠还凭借心法护体,虽然下身疼痛不止,但是未曾重伤其身,而岳灵珊就没这么好的功力了,打得臀波滚滚,血溅桃花,她一边挨板子,一边痛得大声求饶,连嗓子都吼得沙哑了。听着爱女的嚎叫声,宁女侠心如刀绞,直到板子打在自己臀上的时候,一阵肉体的痛苦才让她回过神来。

”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大人饶命。” 众人一片安静,公堂里传来板子打在儿女臀肉的声音,岳灵珊的呼叫声,而宁女侠也疼得满头大汗,时不时发出呻吟之声。大人堂上看得真切,这宁女侠的屁股上虽然未皮开肉绽,但是也是青紫红肿,一道道杖痕的棱子触目惊醒,每一板子带起一道血丝,在这种严厉的杖刑下,她居然几乎不吭一声,可见其意志力多强,不禁心生敬佩。同时也心生疑虑,这等女侠为何要去劫道?但是如今人赃俱获,不由得她不认罪。

公差们是使足了劲重打二女臀部,大腿,白皙的臀肉从红肿变紫,皮破血流,如此笞杖可谓惨烈。那边岳灵珊已经昏厥了好几次,都被冷水泼醒再打。宁中则已经满身大汗,时不时发出低吟。好不容易熬过了100杀威棒。二女已经是身体虚脱,再无力挣扎。 二女被官差扶起,谢过大人。严嵩喝问:“你身为华山派一代女侠,应敢作敢当,还不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女侠努力用双肘撑地,叫道:“大人,民女冤枉,此事并非我等所为!” 严嵩叫过当时报信的公差,问:“你看清楚,是不是此人?” 那人盯住宁中则上下打量半天,又定睛看了看她身旁的岳灵珊,道:”大人,当时那女匪蒙了面,只露出眼睛鼻梁,但是身段跟这位倒十分相似,她身边当时也有一年轻女子,也是蒙面,很像她旁边这位。“

”你且退下。“大人继续喝道:”大胆宁中则,人赃俱获,又有证人,你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不要逼本官对你用刑!“ 宁中则的声音都有些哭了:”大人,此事非我等所为,如何招供!望大人查明。“

”好个刁蛮的女寇,伶牙俐齿,胡搅蛮缠,本县因敬你华山派,一再地对你容让,你却是这般的不知好歹,来呀,大刑侍候。” 严嵩此时几乎肯定宁中则母女就是那女匪,想不到一代女侠,居然做了事情不承认。

大堂上立时扑过来数名衙役,将一截夹棍套在她双腿之上。 严嵩手拍惊堂木,怒气冲冲道“上刑”。 四周衙役将绳索绞盘使劲绞动,只听得木夹棍上吱吱响动,宁中则那张带着血迹苍白的脸上一阵泛青,直疼得全身上下簌簌一阵哆嗦。一边岳灵珊被公差用棍子夹住,动弹不得,只得大声呼喊:“娘亲,娘亲,求你们放过我娘亲!” 一旁师爷却凑近座前,道“大人,这刁妇是有功夫的女人,这点刑怕制不了她。” 严嵩没回答,对用刑的衙役道“用力用力”。四个衙役,各施全力,只把手指粗细的两根绳索绞得成了麻花卷儿,宁中则此时五花大绑身子被两根水火棍架着,突然往后一仰,又趴下去,只痛得全身连连打颤。幸好宁中则自幼学内功运气,但是此时刚挨了100大棍,大耗真气,这番受罚,虽使得她痛彻心肺,但是要崩断绳索却不可能,此时只听得她凄惨的“哎呀,痛煞我也!” 严嵩一挥手,夹棍松开,宁中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这种劫道的事情,真的不是民女所为,大人难道要屈打成招!”

闻听此言,严嵩内心一怔,他本来对宁中则是劫道女匪这件事情就心存疑虑,无奈人赃俱获,不动点大刑说不过去。 他沉吟半响,挥了挥手,说声:“退堂。” 堂上众人互相看看,既然大人这么说了,那就退堂吧,于是把母女二人押送进了重犯牢房。

宁中则母女被关在重刑犯黑牢中,她手腕和脖颈被锁在一幅重达斤的手首枷中,脚上也戴着20斤的重型镣铐,加上腰上一条粗锁链连在200 斤的石锁上,想要脱身,真是难如登天。臀伤难忍,岳灵珊和宁中则二人只得趴伏在牢房的地面上。 接下来几日,严大人并未对她们提审过堂,而是让一个牢医治疗她们的臀伤和宁中则腿上的棍伤。

过了数日,一日清晨,只听吱呀一声响,黑牢的门被打开,一盏马灯晃的宁中则长期不见光线的眼睛直流泪水。片刻之后,二人仔细看去,发现是当时追捕自己的一位女捕头站在门外。对方开口说道:“犯妇宁中则,严大人现在要提审你,一会你要老实回答,免得吃皮肉之苦。” 说完话,两个膀大腰圆的女牢子在女捕头示意之下进入牢室,先将宁中则手首枷去除,然后取来一幅小型手枷将她双手铐住,并用锁链同其脖子和脚镣上下相连,最后才除去宁中则腰上的镣铐。

宁中则双手抬到胸前,尽量将脚镣带在空中,在女牢子的押解下,艰难地走到刑室。在这里,严嵩对她进行了初步审讯,不光要让她承认自己所为,还要说出所盗财宝的下落。不过宁中则,一问三不知,严嵩大怒:“你不要逼我用刑!” 他身为榜眼进士首名,为人刚正不阿,对于女性还是很重礼法的。他将刑讯的权利交给手下膀大腰圆的女捕头韩梅,让她带着女牢中的牢子们对宁中则进行刑讯逼供。片刻之后,宁中则已被剥去衣裙,双手反吊,只有大脚趾能勉强着地。韩梅手持皮鞭站在她面前,用皮鞭抦抬起宁中则的下巴,冷冷地说:“犯妇宁中则?快如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见宁中则一言不语,命人将吊绳拉紧,只见被反吊在半空,双脚无助地蹬踏,想要找到个支撑,可惜四处都无可借力,韩梅亲自取来一幅紧凑型的重型脚镣给宁中则正在挣扎地一双美脚戴上,令她的双脚再也难以胡乱舞动。宁中则双手反吊,全身重量都坠在一双反向拉伸的肩膀上,现在再加上这40斤的脚镣,更是雪上加霜,额头上豆大的汗粒一颗颗出现。如果不是宁中则武艺高强,筋骨打熬的远强韧于普通人,估计吊上片刻,肩膀肌肉和韧带就会被严重拉伤。

韩梅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喝着香茗,淡淡地说:“宁中则,这神仙吊的滋味如何?不知你是否能坚持1 个时辰呢?劝你还是早早交代,免得多吃苦头。”宁中则虽然痛苦不堪,但是一来筋骨远强于常人,二来体内有内力护着经脉。所以神仙吊对她来说,只痛不伤,还是能坚持下来的。等到1 个时辰过后,韩梅将她放下,宁中则突然想到什么,对韩梅道:“你把你们家大人叫来,我有话要说。” 韩梅心中大喜,心想自己这回算立功了,马上令人去报知严嵩。此时宁中则衣裙尽被扯,赶紧跟韩梅说:“能否放我下来,给穿上衣裙,如此甚为不雅。” 韩梅看了看她,一鞭子抽在女侠撅起的丰臀上,疼得宁中则一皱眉。“一个重犯,还有资格在这里跟我谈条件!” 宁中则央求半天也没用。这时严嵩来了,看到宁中则全身尽裸,被反绑双手吊着,即刻命令韩梅将她松绑着衣。 宁女侠对这位大人顿时心生好感,想来这些时间,虽然被他棍打板责,但是他并未对她有任何越矩行为,甚至处处照顾,对她的处罚,也是按规矩来的,心道,自己宁愿落在这位大人手里受绳捆板责,也比这个韩梅强。

严嵩端坐在宁中则面前,命令手下将她的枷锁取掉,宁中则谢过,跪在严大人面前,毕竟人家是官。宁中则道:“大人,我想问,宁某劫财为何?大人可以去我华山去查明,我华山派财物充足,根本无需去劫财,损坏了名声。” 这正说中了严嵩的心声,他点头称是,沉默不语。“二者,请问大人这劫道的事情发生在何时何地?”

“此事在上个月中的洪洞县附近的山路上。” 严嵩答道。

“那就是了,上个月中,小女子在华阴县因事耽搁了十余天,而华阴县离此骑马也需要10天吧。”

“何人可以作证?”

“大人可去华阴县取证。”

“你在华阴县作甚?”

说到此处,宁中则脸色通红,既然如此,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民女因替人伸张时候打伤了人,正在华阴县受官刑,被重责了100大板。”

“那倒是幸苦你了,板伤未愈,又受酷刑。”

“大人也是按公办事,未对民女多用酷刑,民女心服口服。”

这次过堂,宁中则除了被韩梅吊了吊,未受其它刑罚。大人临走时候吩咐找人帮二女医疗臀伤,不得再动私刑。自己同时派人去华山和华阴县调查。

过了数日,严嵩正在后堂书屋,突然接到家书,说母亲病重,速速回去。 他可是个大孝子,赶紧把师爷叫过来安排一下事情,然后带着随身王飞护卫快马加鞭回乡探亲。

当日晚上,宁中则在狱中正昏昏欲睡,突然牢门打开,火把升起,几个狱卒闯了进来,为首的大喝:”宁中则,大人要提审你!“ 说罢,不由分说,将宁中则去了木枷,戴上手镣,架了起来,直奔刑房。 只留下身后女儿大叫:”娘亲,他们带你去哪里?“

到了刑房,两个大汉分左右手臂把宁中则按倒跪在地上,其中一人抓住宁女侠的一头秀发,将她的头拉起。宁女侠定睛一看,对面座位上端坐一人,但是并非严嵩,这人看起来有些面熟,好像上次过堂时候见过,思虑半天,想起来了,这人正是那师爷,师爷两旁分列几个公差,各持棍棒,皮鞭,板子,夹棍等刑具,火把照亮了整个刑房,感觉犹如进了地狱冥府一般。

”宁中则,劫道一事,人赃俱获,你快快从实招来,剩余财物在何处?还有什么同伙?“ 师爷阴阳怪气地问。

”此事我已经跟严大人说明,请这位大人休要再问。“ 宁中则感到很奇怪。

”正是大人让我来审讯你!今日你招也得招,不招也得招,来人,给我用刑。”

两旁衙役松开宁中则的头发,抓着她的身子,往前一掼,宁中则便双手向前,扑倒在地,两根水火棍交叉夹住女侠的脖颈,她并未像很多女子受刑时候那样双手紧紧抓住水火棍的前端,而是兀自攥紧了双拳,身后又有两根木棍交叉,将女侠的双脚脚跟也紧紧插住,令她的头脚一动也动不得。

旁边韩梅献策道:”这女匪武艺高强,还有内功心法护体,若就这么用刑,恐怕奈何不了她,何不用姜刑?“ 师爷一听大喜:”啊呀,我怎么忘了这个了,来人,姜刑伺候!“

这姜刑,就是用生姜削成类似肛塞的形状,放入肛门之中,会带来刺激与灼热的感觉。不仅只有肌肤上的刺激,切成肛塞的形状也有异物侵犯的感觉,如此一来,女侠就无法催动真气护体,这是官府对待那些武艺高强的悍匪特地制作。宁中则趴在那里,她还未听说过姜刑是什么古怪。有一衙役来到她身后,掀起衣裙,扒下外裤和亵衣。女侠顿感臀部一凉,整个丰臀又暴露在众人面前, 臀腿上虽经严刑拷打,却仍旧丰满圆润,火光之下,两片犹如熟透苹果一般挺翘的臀瓣儿还是那么娇艳动人! 女侠原本就皮肤盈白如晶,虽然发丝凌乱,可是赤足露臂,再穿着一身雪白的囚裤,显得无比的娇俏动人。衙役可不管这些,他粗鲁地扒开女侠的两个臀瓣,对着女侠的肛门,将一个大号的生姜硬生生塞了进去。 宁中则感觉两半屁股被扒开,同时下体一阵剧痛,想运功抵制,突然发现原本相通的任督二脉根本打不通,真气根本到不了会阴穴,心中不经一惊。

又有两名壮硕的衙役,拖着两条毛竹大板走到宁中则的眼前,这毛竹大板,一根足足有满三尺长,是取了南山十年生以上的毛竹,从中间刨开,硝制,浸尿,晾晒,压平,打磨,重重工序之后做成,做成的毛竹大板,头粗把细,最宽的地方有两个成年男子的巴掌宽,半寸厚,一毛竹大板子抽下去,就算是三四十岁的熟女肥硕的屁股也几乎完全被包裹在内,那种火辣,被征服的屈辱感,简直无以复加!

两条大板在宁中则的眼前一落,顿时砸在地面上,将地板都磕出了楞,饶是宁女侠心坚如铁,也不由得微微一颤,知道这毛竹大板子,不会好熬。

师爷狞笑一声,“这女贼大胆劫道,杀伤狱卒,如今,竟敢拒不认罪,本师爷从未见得如此叛逆的妖魔女子,给我打照实了重打四十大板!”

宁中则听得暗暗心惊,她虽然知道这些寻常衙役的劲儿,十成十打寻常人家的女子,真的可能打到皮拆骨裂,不过自己身子远远强于寻常女子,可是即便如此,那苦痛也必定难熬。

两个衙役得了令,便又拖着毛竹板子,来到了宁中则的身子两侧。

早有衙役在宁女侠的臀腿上浇了半盆冷水,令那囚裤紧紧贴在女侠的臀腿上,勾勒出了两片犹如满月一般挺翘的臀瓣儿来!

一侧衙役双手一绞,便抓紧了那条毛竹大板子,拖在身后,脚跟一点,将毛竹大板抡在半空,紧接着右手往下一运劲儿,足有三个成年男子宽的毛竹大板子头就呼啸着拍在了女侠的屁股蛋上!

那毛竹大板比宁女侠的屁股蛋子还要大上一圈,这一记抽下,就听见“噗”的一声巨响!女侠整个臀瓣都被抽的干瘪下去!

板子极为沉重,衙役拖着板子在宁中则的臀面上慢慢蹭下来,熟女的臀尖这才缓缓回复饱满。

但见宁女侠全身都像是过电了一般微微颤抖,疼的面目扭曲,可是却依然紧紧咬着牙关,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她想向前几次受刑时候运真气护体,然而由于那生姜的肛塞,根本没用,臀部欲收紧抗刑,就觉得生姜在那里卡住,那火辣辣地感觉由内向外,内有生姜卡住肛门,外有板子的拷打,真是痛不欲生。

“嗖!”

另外一边的板子也高高扬起,然后凶残的抽下去!

两记板子几乎交叠在同一个地方。

宁女侠娇俏的身子犹如被棒子抽中的活鱼,整个人都一个激灵的上下抽动了几下!

她双手死死攥拳,面色更加发白,双脚紧紧并拢在一起,两颗大脚趾蹦的笔直,另外的脚趾头死命的扣这足掌。

足有几秒钟的死寂之后,她的颤抖这才缓缓停下,之后全身犹如放下一件大事一样猛地放松了下来,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大板抽下。

“啊——”,宁中则猛然张开秀口,差一点就发出惊呼,可是却将那呼痛声再次咽了下去,她的一对白生生光脚丫往两边奋力划拉,可是刚刚略微分开,就碰到了水火棍,两边拎着水火棍的衙役立即加力,将她的一对玉足又夹在一起,令这个女子一动也动不了,无奈之下,她只能双脚的脚趾抵住了地面,以大脚趾和脚掌的关节为中心,不断向前一下下蹬转着!

“啪!”

“啪!”

接下来的拷打,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怜惜,每一记都是运足了力量,玩命的抽下去,每一下的劲儿都完全抽进宁中则的皮骨肉里面,痛得她全身摇晃,秀发乱舞,一板子的疼痛到了巅峰,还未下去,另一板子就狠狠抽下去,之后将剧痛顶向另外一个巅峰!

“啪!”打到第十记,已经开始有血渍从她臀肉缓缓渗了出来,两条板子从宁中则的臀峰,一路抽下去,一直将她的两条大腿里子都抽了个边,这才停止下来,这时,她的两片臀瓣上流的血,已经完全和囚裤贴合在一起!

“宁中则,本官再问你一次,你招是不招?”

宁中则疼的牙根紧咬,嘴角有丝丝血渍溢出,她的眼神有些虚弱,可是却依然冷傲的盯着师爷,她知道这里有古怪,她要熬到严大人回来。

“给我上拶!”

师爷怒喝,“我就不信今天整不服她!先上拶,再打三十大板,压杠子,上夹棍,我看她还能抗到什么时候!”

立即有衙役拎了几桶冷水上来,旁的人松开水火棍,将宁中则抓起来,双手按住,套在拶子里面,女侠知道反抗无用,却也没怎么挣扎,但见一根根筷子粗,却坚韧异常的小竹棍子,从宁中则的手指缝里面一根根插进去,接着,绳子一紧,十根竹棍一起收紧,将女侠的八根手指死死绞咬在其中。

“啊!————”这一下,衙役就用尽了全劲儿,宁中则猝不及防之间,竟然被拶的惨叫出声,可是旋即,她就用剩余的两根大拇指,抓住竹棍,双手微微颤动,却咬死了牙关,奋力让自己不至于惨叫出来。

可是常言道,皮鞭易挡,拶子难熬,那细细的拶棍,每一根都像是一条毒蛇,尖锐锋利的毒牙死死咬在这女侠纤细的手指根上,随着拶子的收紧,拶棍慢慢勒紧女侠的皮肉,筋膜之中,那种剧痛,简直无法忍耐,根本不是可以凭借意志挺过去的,那是直接上在骨膜上的大刑,像是一根根小针直接传在神经上,疼的宁女侠疯狂的仰起头,秀美的脸蛋纠结在一起,一对凤眉狐眼,更是被面庞挤压成了一条细缝。

“咔咔!”拶子又绞紧三分,更有衙役拿着小棍在拶子上面狠敲,剧痛像是一个钻头,不断地在女侠的关节里面传递,将她的一对膀子都拶的酥软麻痒。

两个衙役忽然对视一眼,双脚忽然踩住了宁中则的大腿,两手就这这股劲一用力。

“咯吱——”女侠的双手竟然发出了咯吱咯吱声音,紧接着,宁中则疯狂的惨叫出声,秀发抖起,秀脸上扬,美丽的面容变得微微扭曲,这两个衙役竟然突然下狠手,冷不丁升了三级的剧痛,让这个刚毅不屈的女侠猝不及防下惨嚎出声。

“哗啦!”冷水浇下去!将宁女侠弄醒来。

两个衙役拖着全身瘫软的宁中则将她拉到一张桌子面前,这刑桌不只是什么时候拖上来的,大概是一尺高,刚好令宁中则跪趴在桌前。

这一次,换了两根纯枣木的木杖!

两个衙役左右开弓,毫不怜惜在宁中则已经血渍斑斑的屁股上狠狠抽打着。

这木杖比刚才的毛竹大板更为沉重死性,每一下都深深打进肉里面,那种钻心钻肉的疼痛,还有一记记之后从里到外的麻痒,简直无法忍受。

接着又有两根木棍套在了女侠的一双香足上,成年人手腕粗细的木棍,紧紧套住了宁女侠的脚腕,脚踝。

两根绳索拉紧,麻绳将木棍套在宁中则娇软纤细的足腕上,然后拼命收缩,但见宁中则纤细的脚腕,白软暖白的小白脚丫都在木棍的碾压下不断变形。

“说!招不招?”衙役再次喝问道。

可是与往常一样,他们得到的只有宁中则声嘶力竭的叫喊,招供,是一句也没有。

“哗啦!”冷水顺着宁中则的头顶浇下来。

一桶,两桶,三桶。

宁中则依然处于深度昏迷之中。

“哼!还说什么女侠,这么不经打。”师爷冷笑一声。

押上了刑堂之后,屁股上又熬了足足四十记重度的毛竹大板,大板打完,一刻不停,马上上拶子,同时一对白嫩如笋的香足玉脚,竟给上了专门拷问惩治江洋巨盗才会用到的大刑夹棍,三根粗棍将那冰雕雪砌一样通透背景的光脚给夹的犹如一对面团,横搓纵拧,肆意揉捏,接着又拿那厚重如桨的枣木重杖狠狠抽那女侠的臀儿腿儿,这整整三十记的枣木重杖,从臀尖到腿弯,把宁女侠的后身整个都犁了一遍,娟白的女囚裤上,血渍片片。

这一顿酷刑,看的人尚觉得心惊胆寒,这女侠不知道怎生熬下来的,就算是几个衙役都有点暗暗敬佩,换个纵横江湖的绝世巨盗,也未必能抗住一声不吭,这么一个弱质女流,竟能抗住一语不发!

不过敬佩归敬佩,职责归职责。

见连续三桶冷水都未能将宁女侠弄醒,一个衙役伸出手,用食指扣住宁中则的下巴,拇指的关节按住女侠的鼻下,用力一压。

女侠全身一颤,修长曼妙的睫毛微微一抖,虚弱的睁开了眼睛,旁边的衙役将早就准备好的,冒着腾腾热气的姜糖水灌进她的口中。

一天一夜粒米未沾的女侠,纵然再心高气傲,也下意识的喉结滚动,大口的吸吮着带着一丝丝甜辣的姜汤水。

衙役给她灌完了水,再次抓着她的头发,令她仰起脸,对着师爷。

纵然是受尽了酷刑,一缕缕青丝狼狈的贴在额头,脸颊上,一脸的憔悴,虚弱,可是这女侠的眼神却依然火辣,奕奕神光闪烁,犹如清泉一般清澈的眼神,犹如会说话,那无言的话语中,满满的都是自傲,冷傲,不屑,不屈。

这冷艳的眼神,终于激怒了师爷。

“啪!”

惊堂木再次一拍,“继续上大刑!”

“咯吱!”拶子未松,便又再次绞紧!

“啊!————”宁中则全身都是一颤,上半身难以抑制的颤抖起来。

身后的夹棍也再次咬紧女侠纤细如锥,净白如玉的脚踝。

“哇啊————”口中的惨叫直接拔高了好几个音调!

“再加一条夹棍!”

师爷眯着眼睛,无情道,立即就有衙役拿出第二套夹棍,将宁中则的双脚脚掌也夹在其中!这师爷也彻底疯狂了,他一定要赶在严嵩回来之前,让宁中则签字画押!

“咯咯咯————”三根夹棍中间一根隔在她两只脚内侧脚窝,另外两根压着她的脚掌外侧,绳索一绞,两只不盈一握的玉足便被紧紧绞在了夹棍之间!

“啊————不!不啊!————”脚掌中的软骨在夹棍的碾压,研磨之下,瑟瑟发抖,咯吱作响,宁中则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的哀嚎。

“再加一条。”

师爷并不理会宁中则凄婉至极的哀鸣,又有衙役拿出第三套夹棍,这套夹棍相对要细,四根扁型的腊木条,形成交叉的活动口,犹如一两把老虎钳,上下碾住宁中则的一对脚掌前端,两边一压,夹棍就从两根方形变成两个菱形,上下收紧,紧紧绞住了宁中则的脚掌前端。

“啊啊————”宁中则顿时发出一声千回百转的惨叫。

手指,脚踝,脚掌两侧,脚掌丘前缘,都被夹棍拶子死命的碾压。

宁中则整个人都仿若过电一般,从头到脚都难以抑制的颤抖着。

“再加一道杠子。”师爷继续下令。

衙役犹豫片刻,还是依言取出一根实木扁担模样的刑具,放在宁中则的小腿肚上,伸脚各自踩住扁担两边,两个衙役犹如踩跷跷板一般,左右来回,用力碾压起来。

“哇——啊啊!”宁中则猛然仰头,眼泪像是喷泉一样喷涌出来。

”招不招!”

师爷知道宁中则的耐受能力已经接近极限了。

事实上,没有人能够抗住,一套拶子,三套夹棍,一条压杠,五套大刑,每一套都是足以让一个贞洁烈妇任求任予,让一个刚强烈士嘶吼求饶,让一个大盗恶棍痛哭忏悔。

五套大刑一齐加身,那绝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在宁中则精神意志都在崩溃的边缘,师爷这爆喝一声“招不招!”无疑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可是宁中则性格刚烈,即使被刑求到求死不能,却依然奋力喊了一声“不招!”

五套大刑还在继续肆虐,为了让她能熬更久,时而拶子收力,时而夹脚掌的夹棍放松,而脚缘处的夹棍又忽然收紧,让她一处疼的生死两难的时候,其他地方尚能喘息一口气,可是依然犹如水深火热,身处油锅一般煎熬难忍。

“再加三十棍狠打这妖女的贱臀,浪蹄子架高了,蹄子心儿用戒尺抽上!”

师爷又下了两条令。

一个衙役犹豫片刻,还是道,“大人,这么重的刑,当年前朝大将都没能熬过去,这女匪看样子年近40,恐怕熬不住啊————”

这师爷犹豫片刻,觉得如果宁中则毙命牢中,又没有口供,等大人回来,自己就麻烦了,于是道:“退堂,押回大牢,改日再审。”

带回牢中,给宁中则换了身干净的囚服,又找来牢医给治疗棍伤。牢中过了数天暂且不提。又一日清晨,几个狱卒将宁中则提审过堂。

“宁中则,劫道之事,快快招认,免得再皮肉受苦!” 师爷一拍桌子大喝。

“你们严大人何在,我想跟他说。” 宁中则轻蔑地瞥了眼眼前这师爷。

“大人岂是你想见就见得的?” 师爷大怒,“来人,给我重责四十,看她皮子硬,还是我洪洞县的板子硬!“

早有衙役将女侠拖翻在地,双手反捆,持棍的又噼里啪啦地对着女侠的屁股重重地打起来,势要将那珠圆肉润的美臀打个稀巴烂。一炷香的功夫下来,操棍的衙役都累得得用棍子支撑着才能站直了,女侠的屁股虽然多增加了好多棍印,却依旧不见血,只是看起来比原来肿胀不少,而她也仍旧不做挣扎,屁股上也没有中的皮开肉绽。师爷走上前,啪的一声,一手拍在宁中则的屁股,臀肉晃了几下,清晰的五指印在上面。师爷随即来回抚摸,笑道:“果然是习武之人,这么几十大板下来,居然只是给宁女侠的丰臀上了点色。” 说完将手掠过女侠的幽谷淫缝,两支手指插入那嫩穴之中,轻轻抠弄。宁中则身子一颤,冷哼一声,跪着的右腿突然一蹬,正中那师爷腰间,师爷“啊”的一声惨叫,飞了出去。他大惊失色,骂道:“大胆狂徒,敢这公堂之上出脚伤人,来人啊,给我狠狠地打!”

数个衙役手忙脚乱地走上来死死按住宁女侠的腿,这时候身旁一个贴身衙役上前道:”这女贼棍刑怕是熬久了,不管用。“

师爷点头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那衙役坏笑道:”此女习武之人,下盘必曾练过,可上夹刑,攻其弱处。“

师爷点头大笑,吩咐下去停了棍刑。

两个衙役拿来两根并排的短棍,两头均用麻绳贯穿一起,宁中则此时恢复跪 姿,看见这个刑具,脸上稍稍变色,绣眉微蹙,冷哼了一声,再不说话。

师爷见她似有惧色,心下得意,一拍惊堂木叫道:”“给人犯宁中则上夹刑!”

衙役将宁中则胸脯的衣服粗鲁地扯开,又一把扯下那鸳鸯肚兜,两只巨乳没 了束缚,晃悠悠地蹦了出来,那对玉乳挺拔翘立,乳峰上两点樱红娇艳欲滴。

师爷眼睛瞪得想铜锣一般,心道:「他奶奶的,我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奶子,又大又白,落在我手里看我不抓爆她。」

衙役把两条木棍分置于宁中则乳根上下,便开始往两边扯绳子,木棍慢慢上紧,玉乳受压,乳房根部被慢慢夹扁,宁中则双眼紧闭,绣眉微蹙,闷哼不已,脸色渐显痛苦。

师爷见夹刑起效,不由得哈哈大笑,此情此景,手痒不已,恨不得亲自上前虐这绝色美女的巨乳。

衙役力道越来越大,宁中则觉得自己奶子仿佛就要被夹断一般,心道:「没想到这刑具这般厉害,一般女子如何受得?」

眼见一对本该让自己玩弄的玉乳被夹成了肿胀的紫色,师爷禁不住走上前去,

一手捏住宁中则的乳头,往外一扯,痛得女侠闷哼一声,双眼睁开,对他冷眼

看去。

师爷得意地道:「我说岳夫人,你再不招,这对奶子就被夹烂了,到时只怕割

下来喂狗也没狗愿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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