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船

@KBMSWG

一只叮当

老家房间的置物架顶上,我摆了一只叮当,本身是塑料材质的储钱罐,说不上满当,但也确实有些重量。叮当的造型有些幼稚,但很符合我记忆中的印象。第一次见到这角色,应该在老爹家的电视机上,新家比较宽敞,客厅墙上挂了彼时流行液晶电视,又装了无线网络和电视盒,终于摆脱影碟和无聊透顶的中央与地方台。

定局

如果死亡是定局 我多希望你能安詳離去 在我攥著你手的時候 在暖和的被子裡 用我們相交的掌紋網住靈魂的含義

中秋前

中秋意味着秋天已经过了一半?还真是很遗憾,这是我最喜欢的季节

夢與現實 在黑暗中寻光明

坦誠說,我是個很愛做白日夢的人。我的睡眠大都很沉,往往不入夢,卻很容易喚醒。人類趨利避害的本能在睡眠中有十足的體現,偶發尖銳的撞擊聲…糊焦的氣味都總能叫我瞬時清醒,也曾使我免於一場災厄。在白日夢,又或說幻想中,我總可以成為這一個虛構世界的主宰,主導劇情的發展、轉折,甚至一切推倒重來。

年關將至,近來的事很少,女友也很忙,於是我常是獨身。不僅錢包荒涼,各方面的人和事都閑出一種頹態。越是這種情況,也不免懷舊些,幻聽似的在腦內響起惱人的鬧鐘聲。這種音樂的命運大概總是悲慘,無論它曾多麼悅耳動聽,日久而熟絡起來也不免反感。換做平常,清閒的日子我總是早起享受安適的假期,可...

半截玉米

返程的路,较来时安静了许多。最开始的一段,我身旁无人,到中途,来了一名女子。粗看长相,似乎与我年龄相仿,她的行动很匆忙,随身物品也精简,小挎包、一根煮玉米和无糖可乐。到座位上,她先是几个深呼吸,才放下小桌,安置好自己的简易早餐。又微微起身,在这不足一秒滞空的间隙,将挎包的位置也转正。

这一件事,已是许久之前发生。我忽然想起,依然感慨颇多。绿皮火车有我许多回忆,记得儿时,各样交通工具里,我最喜欢火车。那会的火车很慢,可以开窗,我一年也不会坐一两趟,总满心欢喜。坐火车,就可以吃好多零食。如果过夜,车厢晃晃的,像婴儿床,人们竟能造出这样神奇的东西。

《余生》

《余生》(有裁剪)六月,老家的挚友养了一只小猫,由于她还未能从父母家搬出来住,养宠方面便有不少限制。为此,她不得不专门想了一个动情的故事,联合她的弟弟,才劝她母亲勉强将小猫留下。小猫取名叫仔仔。仔仔到家当天,我这朋友便拍了视频向我炫耀。仔仔确如其名,小巧一只,巴掌大,对一切都充满...

明天,希望我依然渺小而勇敢

了结了这个月工作上的闲差,顺理成章获得奖励几天假期。待在出租屋里也是无事,正巧与本家的姑姑闲聊,她听说我有几天假,便颇热情的邀我去玩几天。姑姑家不远,我又无事可做,也就欣然前往了。姑姑是个闲人,前些年凭房地产赚了点钱,便辞了工作,靠收房租过活。

梦日记 回转

季节更替的时段,心情总莫名的烦闷,身体也常不适,很容易乏倦,睡眠时间也自然加长。对不少人而言,熟睡的时候往往不会做梦,我也很容易进入这种所谓的‘深度睡眠’。睡大觉的时间长了,奇怪的梦也多起来,清醒的时候回忆起梦里的内容,大半经不起推敲,偶尔会娱乐性的‘圆梦’,更有兴致的时候,就将它们写成短篇。

怀念故乡的秋

又到了秋天,在南方过得第二个秋,我才惦记起了故乡的秋,天高云淡,身处其中,能体会到金黄色午后这样的词句。故乡的秋来得很早,去的也很早,只存在于夏末后,冬至前的一点点缝隙里,夏的余热还未褪去,冬天的冰寒也还未能深入,秋的温度是最宜人的,若是晴朗的午后,暖中带寒的秋风一吹,吹的树叶窸...

“狮子似的凶心,兔子似的怯懦,狐狸似的狡猾。”

在我还未真正看过这一篇的时候,几乎每一个提起它的读物都对它有极高的评价。我向来不喜欢俗套,加上它确实没有被安上一个足够吸引我的标题,我就这么错过这部经典许多年。回想起来,也未必是坏事,恰是我也许真能从那字缝里看出点名堂的年纪。鲁迅先生不同巴金先生,爱写小说而非叙事,用词也因此精简挑剔许多。

说谎成风的年代,人们也不会对自己说谎。 闲聊小狗包弟

我已经与我高中的时代有漫长的相隔,各项指标式要我记下的内容足以成为我倦恶她的理由。然当时的语文老师管得极严格,讲课的时候总爱在教室里兜圈子,我亦无法有什么空余可做别事,无非画画小人,反反复复的翻课,找些自己还算感兴趣的短文来读。也因此收获到老师的不少白眼。

今日无心情码字,许久前原封不动的日记复制

家妹语气稚嫩,指着贴在衣柜上的蒲公英贴纸问我:“这是蒲公英吗?” “这是蒲公英的种子。”我答。“蒲公英的种子会飞吗?”她追问。“应该是风把它吹动,它才会飞起来。” “那风和蒲公英的种子是好朋友吗?”她又问。“大概是的吧。”我笑了笑,答道。“可惜它被黏在这里,飞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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