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anLuc
JeanLuc

自由,无定向飘移于俗世的浊水里以低俗无所谓无厘头一脸笑容面对人生。哦耶!

太平間的宅男:凶宅

回到祖屋書房內床上躺下,仰視滿布橫樑的天花。這房間N年前是誰的睡房呢?老媽靜悄悄地閃進房內突然開腔。

媽:明天你去一下醫院認屍,接著去生死註冊處領取老爸的死亡證。今晚沒飯開,叫外賣,你想吃甚麼?

我已被悄然而至的母親那猶如女高音的嗓門嚇至僵硬躺在床上,雙腳半掛在床緣下。自小就被老爸說我心血少,聽到打雷閃電都會瑟縮到牆角,然後渾身發抖淚流滿面,像個縮頭烏龜,像個沒膽匪類。這是我的自小的到長大的宿命。讀高中一時還要老媽護送我往返不到半小時路程的學校。被班中的男女同學在背後嘲笑為“裙腳仔”。躲在母親裙腳下的窩囊廢。高中三畢業都沒有任何女性朋友點頭答應我的約會。

我怕黑怕鬼怕打雷閃電怕黑暗的拐彎處,但絕對不怕約會女生去看恐怖片去玩地獄過山車和偷看裙底春色。到目前依然是處男一名的宅男,幸好還沒需要戴眼鏡的地步。驗眼醫師遞上我的近視度為左眼五十右眼五十。這是尚佳的視力,能窺見兩公裡外小晶在公眾運動場里緩跑的馬尾在空中搖曳生姿的姿勢。

我:朱投兵這名字是誰改的?

媽:你爸改的。

我:朱投兵跟豬頭炳有甚麼區別?

媽:基本上沒有!那到底你想吃甚麼?

我:乾炒牛河,羅宋湯和星洲炒米。炒米你幫忙吃一半可以嗎?

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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