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邊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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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隱藏在水面下的感受,我才會說是真實。100%的愛慾與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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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隱藏在水面下的感受,我才會說是真實。100%的愛慾與苦澀。
關於悄悄綻放的愛戀,又關於它的悄然而逝
小學五年級時,放學後沒有人可以接送,所以我都和K一起走回家。K的課業不好,很愛罵髒話跟講小學生的黃色笑話,我們的班級座位是梅花座,他剛好坐在我斜對面,他的皮膚白皙瞇瞇眼,如果不要動不動就生氣可能會很好相處吧。想不起來我們為什麼會一起走回家,可能是下課後剛好走向同方向吧?
從無愛的感受中,重新生長出愛的力量
本篇文章寫於2022.9.22,奶奶的房子整理了很久,最近終於要賣掉了。兩張藤椅放在家裡,我在撫摸貓咪的時候會坐在上頭,或許過去我曾期望奶奶留下更多其他的什麼給我,不過現在我已滿足。
寫於 C 29歲的最後一天
清晨5點多,在C的家醒來。分租的雅房靠著萬華街邊,可以聽聞車水馬龍聲,矮矮的櫃子與書桌,開放式的衣櫃,令我想起了大學時代的房間。C和她摯愛的妹妹同住,三隻大貓在客廳遊蕩,微微傳來刺鼻的貓尿味。睡夢中,她的身體蜷縮緊靠牆,6點迷迷糊糊的醒來回了訊息給遠距的韓國男友。
那些被菸霧碰掉的眼淚仍是眼淚
巴士經過麗池時,車上的燈光蓋過了池面反射的些許微光,水面竟是如此低落,少年時扔進了一把刀,現在還閃耀光芒嗎?像是無限期施工的加油站,從圍籬上看下去並不那麼落寞,專心看著眼睛似乎也適應了窗外的黑暗,而將玻璃上的自己的身影給拋到腦後,在清大站下車抽菸聽著森田童子,想著我們究竟會成為什麼,終究是一支不及哀傷的菸吧!
我的週末:生命絲線的斷裂與顫動
我一直深信生命充滿各種隱喻,所遇之人事物,或是消弭逝去的,都有其背後的巧妙意義。
摧毀平靜的惡意不用很大,只要它是夠純粹的惡
連接台北內湖與木柵的捷運棕線,通稱為文湖線,是較早期的捷運支線,狹小的車廂設計與微弱的空調,每逢雨天必大塞,成為通勤時段眾人的惡夢。雖說如此,也因為高架鐵軌,搭乘文湖線的全線可以飽覽商業繁榮的內湖與大直美麗華,貫穿台北心臟,再一路前往位於城郊綠意盎然的木柵,抵達BR01的動物園。
洗頭記:滿是泡泡的人生金句頭皮按摩
最近一直很想去洗頭,想找傳統便宜又會簡單按摩的這種,也很懷念小時候家隔壁的傳統美髮店氛圍,今早終於抽空來家附近的傳統理頭店,門口招牌寫有大大的女士洗髮,我坐下來還沒說什麼,就先問我幾歲結婚沒,然後叮嚀我要對先生好一點。
Happiness is a butterfly.
窄仄的陽台充滿各種綠意,時興來自亞熱帶的常綠植物,在濕熱黏密的雨林中以巨大澎湃的綠葉爭取渴慕的陽光,演化或人工培植的豔麗葉子成為欣賞賣點,而稱為觀葉植物,這些植物在疫情期間席捲世界,成為炙手可熱的商品。
失根的神州大陸子民,我的外省家族奮力又醜陋的活著
我是在我的這個年齡層(1992年生)少見的眷村第三代,自小住在用廉價建材搭建的臨時性眷村中,只是很可惜,並不是如大家想像中的外省家庭典型。諸如台灣以眷村為題材的影視作品《小畢的故事》、《光陰的故事》或是《一把青》,的確某些元素會讓我有所共鳴,但那些多數是被境況較好的外省人視為一種...
26歲的最後一天嘗試說些什麼
一年多前決定離開中壢到台北,與這座城市裡許多年輕人一樣,我蝸居在潮濕嘈雜的小套房,選擇了一個新的工作,薪水不多不少,工作熱情偶爾點燃,偶爾磨耗。23歲初入社會的我其實非常脆弱,25歲的我卻開始變老,現在終於來到面對27歲的關卡,重新學習放下抗拒,不再抗拒生命。
雙華泳池地板上,那雙濕淋又羞愧的腳趾
在伊斯坦堡時,導遊說這裡的男人不是整天在釣魚就是在港灣裡游泳,看到鬧區馬路旁的海裡有人在游泳畫面其實是挺吃驚的。下著雨的炎夏週末,對加班數日的G提議一起去家附近新建的竹光運動中心游泳,方踏進充斥氯味的泳池大廳,G就說好想吃熱狗跟泡麵。童年時小學沒有泳池,因此大家都是去新竹的兩大游...
穿越山緣長長的隧道後,便是辛亥了
「一個20幾歲的人幾乎什麼都有、也幾乎什麼都沒有,沒有什麼不能放手也沒有什麼真能夠抓住,可以要,可以不要;可以留,也可以隨時走。轉眼成立,瞬間取消。宿醉停停就醒,傷口隔夜就收。這一切看起來那麼接近自由。那麼接近。但我一直都知道,不,這是別的,這是種很像自由的東西但並不是。